故事。
江逾白的思维四处飘散,最后归处唯一。
怪不得清清喜欢看阮奚的带娃综艺。
在征求小朋友同意后,江逾白录了一段问好的视频,有些犹豫的发出去。
[江逾白:清清,今天我遇到了年年。]
[江逾白:(视频)]
一个小时,没有回复。
现在宋本清不在忙,他问过宋本清的大哥,今天没有什么行程。
在昨天前,江逾白同宋本清的关系特别好。
限定词,是昨天。
年年崽回头:“叔叔,在难过吗?”
小孩子是一种很敏感的生物,洞察力绝佳,想着大人们说过的词汇,在脑海里拼凑起来。
“咩,吵架?”
江逾白迅速否了:“没有。”
小团子看得懂,分明和爸比不开心的时候表情很像,眼睛里透着一种伤心。
年年崽爬上沙发,又仔细观察一下。
他可爱的摇起头,“爸比说,不开心的事情,不要留到明年解决,会继续不开心的。”
没有想到,连小孩子都看穿他的心情了。
一天了,他的确忍不住了。
江逾白俯下身,毫不犹豫的抱起年年上楼,遗传自母亲温雅的五官中透着一股压抑的狠劲。
从羽绒服口袋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到小宝宝的手里,顺便摸了摸小圆脸。
“叔叔去解决烦恼,谢谢我们年年。”
江逾白打个招呼,拎着车钥匙极为快的走了。
楼上,美人靠在落地窗处,端着一杯醇香的咖啡递给白子濯,笑吟吟的看车辆开远,“阿濯,我可能要输了。”
白子濯站在身侧,环着他的腰。
“不一定。”
此刻老城区,宋家老宅,整座院子占地面积极广,一共可容纳主家和三个旁支日常居住。
这些年,一家家渐渐挪出去。
但在节日的时候,硬性要求要住在老宅过节。
下午五点,老宅里响起鞭炮的声音,江逾白的跑车停在不远处的路口。
电话拨了出去,一直是嘟嘟嘟的响声。
江逾白抬起眼睛,看到了提着东西从小路走出来的宋本清,米色的长羽绒服暖洋洋的包裹着。
这件衣服和他身上的是同款,他们一起买的。
宋本清依旧戴着一副标志性的黑色眼镜框,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