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时间,江以黎的计划出来了。
直接很干脆的抱住白子濯,轻轻拍他的背,用对小孩子的温软语调,“不要生气了嘛,阿濯。”
在背后的白子濯,唇角难得扬起笑容。
他低下头,让江以黎抱了一会儿,听了不少好话,完全不介意自己在被当孩子哄这件事。
“可以去睡觉了吗?”
江以黎吃了很多药,里面有催眠成分,现在已经是半夜,熬了许久,懒懒的往他身上依靠着。
漂亮的面孔抬起来,“我困了。”
“嗯,睡觉。”
白子濯弯下腰,把他重新抱起来,一起去睡了三楼的卧室,至于阁楼上的琉璃渣子,需要白天让人过来收拾仔细。
一觉到上午十点多,江以黎先睡醒的。
他的困意大部分是药物引发的,所以并不是特别的舒服,连续做了几个连环的噩梦。
每每睁开眼,白子濯还在身边。
他凑过来看,盯着他的面孔,轻轻的念,“阿濯。”
梦里那些离别都是假的。
他往白子濯这边睡,直到被完全熟悉的檀香信息素所包裹,只觉得淡淡的环绕着,很是安全。
现在他侧身面对面看向白子濯,感知到屋里越发浓郁的信息素。
他贴着额头摸了摸,“好烫。”
白子濯睁开眼时,看到焦急的江以黎,“不是发烧。”
他严肃的把人抱紧,一言不发的拉开被子,一同藏在了被子里。
“你在易感期了。”
“嗯。”白子濯从后背抱住,好似并不在意,“小问题,你说要陪着我的。”
“医生昨天和你说了什么?”
白子濯闭上眼睛,“说我的易感期到了,记得过去找他拿药。”
江以黎起来,“我去…”x33
白子濯不等他说完,看到他的动作,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你是又想走吗?”
“我没有,我去给你找药,你不是不舒服吗?”
江以黎摸了摸枕头下面,把手机递给他,还以为医生要开的是什么特殊的药物,“快找医生。”
白子濯接过来,然后,随手一扔。
江以黎:“……?”
白子濯望向他,在这份眼神里,竟然包含几分不开心的哀怜感,“你让我找医生,不可以找你吗?”
“找我?”x33
江以黎要头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