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奶,我是阮奚,我们结婚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请你们在天上好好保佑他。”
俊冷的男人跪在旁边献花,语气认真熟络,“这是奚奚,如果您能和他见面,一定会很喜爱的…”
遗憾总能困住很多人。
阮奚安静听完,在一旁扶他起来。
他们继续往里走,谢宴辞父母的墓碑,在另一边。
照片上的面孔,很是年轻。
谢宴辞的眉眼和妈**较像,爸爸更文质彬彬一些。
兔兔鞠躬,“爸爸妈妈好,我是阮奚。”
男人拉着手,没有舍得让他跪。
刚才是兔兔自己跪下去的。
“爸妈,我和奚奚领证了。”
他沉静的说,“很快会真相大白,等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这次,我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
回去的路上,阮父打过来电话。
“奚奚啊,谢宴辞在你身边吗?”
小兔子直接说,“没有。”
“家里有事情,你快回来吧。”
他语气焦急,还特别小心的说,“不要告诉谢宴辞,事关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