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以前成熟内敛,却更加有趣了。
休息前,小室友递过来一朵自己折的花。
谢宴辞拿着观察,他把枝干夹在了书里,花朵从上面冒出来,很是清丽。
一朵假花,便能看到谢宴辞明显温和的神情。
岁寒往床上一倒,紧绷的情绪松散,累的一点都不想动脑子,稳了稳了。
阮奚是最后一个收拾好的,慢吞吞的把浴室的水痕拖干净,穿着自己的蓝白睡衣,爬上栏杆。
枕头边,意外放着一个糖。
下面压着的便签上写,“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一直让你说话。——谢宴辞。”
真的是笨笨的。
小兔子乌眸弯起,把糖果放在了枕头下面,裹着被子沉沉的睡着了,仿佛梦都是香甜的。
有了谢宴辞的拥抱,很安心,很幸福呢。
第二天上课,岁寒生病请假了,他一早上只说头晕恶心,大概是昨天喝酒喝多了。
严镇也差不多,蔫巴巴的。
好在两节都是公开课,能请假,不算影响太多。
阮奚背着书包表示会好好做笔记,带着他们两个的学生卡去开请假条,旁边是谢宴辞插着口袋在一旁。
主要作用:帮他说话。
比如,开口去拒绝善良老师们的投喂,“老师,不行不行,阮奚吃不了甜的。”
“不行不行,我们要去上课了。”
小室友乖乖躲在他后面,乌眸柔软泛亮。
举起手机。
[老师,他说的对呀。]
谢宴辞勾了勾唇角,“走,我们去上课。”
他扫了一辆车,带着阮奚往教学楼走,“一直都是岁寒照顾你吗?”
“不用回答,我只是好奇。”
问出来,又说这样的话。
真的是奇奇怪怪的。
阮奚把原本敲好的回答删了,一下车,看到谢宴辞撑着手臂压过来,“不回答我吗?”
好别扭。
于是,阮奚睁大眼睛,发出明显的一个:“?”
“你慢慢敲,中午再告诉我也一样。”
谢宴辞提着阮奚重重的书包,单肩背起来,拉着他的手腕上楼梯,“走这边。”
啊,他原本就是要走这边。
两个人逆着下早的人流往前面走,有一个人停在了谢宴辞面前,直接堵住了他,“谢宴辞。”
阮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