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转头问道,“奚奚,要去哪儿?”
阮奚靠在副驾驶座位上,乌眸正满是紧张的看手机屏幕,听到声音,乖乖巧巧的抬头,“我想回工作室拿我的吉他。”
他想写下他们的故事。
有很多值得记录的东西。
“好,我带你去。”岁寒刚刚被阮奚抓着跑出来,看到少见的小表情,心软的一塌糊涂。
陪他一起玩玩,也很有意思。
毕竟,兔兔的脸上写满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很是可怜的八个大字。
刚刚没多久,谢宴辞又做了什么举动。
岁寒觉得有趣,黑色奔驰车开上道路,他看左侧的手机,右手指尖一滑,点接通,嗓音透着素淡,“喂。”
小兔子立刻是紧张兮兮的,举起两个白嫩嫩的爪子,软趴趴摇头。
病房里,alpha漆黑的眸子垂落,沉声问询,“岁寒,奚奚在哪儿?”
“我不能说。”
岁寒卖了一个关子,单手转方向盘,拐弯进入另一条路,还有十分钟到目的地,好在他的车是全自动智能驾驶,不然,他也不能带阮奚走的这么轻松。
两人听着对面的沉默声,小宝宝咿咿呀呀的撒娇声音忽然在话筒边响起。
“叔叔好,年年完成任务啦!”
谢宴辞不发一言,他捏了捏小团子的小手,笑的这么开心,俊美深邃的五官透着浅淡的无奈。
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意思。
“年年,你爸比走了。”
“宝宝知道呀,爸比和宝宝说了呢。”
岁寒笑着徐徐道:“谢宴辞,等他消气会主动找你,等一等,这几天,我会照顾好他的。”
alpha沉声应了,“好。”
一个字,是满满的不情愿。
听着电话挂断,小兔子低头,下巴压在膝盖上,他还穿着病号服,下巴尖尖的,衬得人也很瘦弱。
手机塞进口袋里,动作带着轻微的气,“他不和我发信息。”
“因为知道你在我身边。”
在醒来没多久,阮奚发觉到谢宴辞的架势,还有那些无法忽视的记忆,眼尾下垂,闷闷道:“我才不要回去呢。”
嘴上这么说,还是那么喜欢。
岁寒笑起来,“我一个人,可以和我住。”
“谢谢你呀,岁寒。”
人类沉浸情感中,难免会有这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