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他想要事情,绝大部分都可以自己完成。
没有牵挂。
阮奚伸出手,压在岁寒的手背上,眼眸温和无害,看穿了他的孤独,仍以最温柔的方式靠近。
“岁寒,以后我们陪着你。”
白子濯在警局,他作为家人代表来认领白钥光的尸体。
今天下午刚刚连车辆一起打捞上来,车辆离合器意外失灵,间接导致车辆车祸侧翻,还需要调查。
阮诺收到消息跑过来。
她对白子濯说,“阮家有葬的地方,我来管。”
白钥光最不想回的地方,还是注定要回去。
阮诺一下午带人去调查了车库附近的监控,拿到证据后直接交给警方处理。
车辆是卫嘉泽给的。
但派人剪掉离合器的人,是文池。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会逃过制裁。
白钥光更是自作自受,任务世界产生影响,意外让他保留另一种可能的人生,他却只记住了自己的贪婪,并且把一切事情怪罪在别人身上。
白子濯离开警局,阮诺是阮家最后一个人,她要守在这里,不然这些事情再烦扰到阮奚。
白钥光是阮诺血缘上的哥哥,也止步于血缘。
阮诺拿起电话,预约了第二天探监的申请,这件事应该让她那一家吸血的父母知道。
现在,他们的愿望全部成空了。
警局外,刚下飞机的江以黎在细雨中撑着伞,在等他出来,“你还好吗?”
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自我报应的死在眼前。
应该有什么情绪呢?
“我没事。”白子濯俊冷的五官低垂,他伸出双臂抱住了江以黎,两人踉跄几步,没有顾及在外就抱过来。
一整天的高度紧绷,很需要他,“我累了,哥哥。”
在知道这件事时,他希望白钥光死。
看到白钥光平躺在冷冻柜里时,只觉得一切不如不来,何必这样活呢。
伤了奚奚,也伤了许多人。
白子濯第一次这样的疲倦。
江以黎抬起手,让远处的几个保镖走远一些,才轻轻的亲过来,展露上位者的柔和。
“阿濯,睡一觉就好了,我带你回去。”
…
夜晚悄然而至。
在医院病房里,床铺上空落落的,只有一个大眼睛的小团子抱着一封信,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