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升到了b级,他得到了自由外出的两天时间。
他曾在深夜偷偷跑过去见过谢宴辞,问过护士姐姐他的身体情况,又在对方察觉前,躲起来。
“阮奚,这是不应该的。”
“我想让他高兴一点。”
他自问自答,第一次困于情爱中。
“你是可怜他吗?”
“你是喜欢他吗?”
那一天,晴空万里,阮奚出现在病房楼里。
在和妈妈聊完天后,他停在这里将近三分钟了,有些泄劲。
谢宴辞打开了门,“进来吧。”
一分钟后,俊美苍白的男人靠在沙发上,他比一个月前要瘦很多,一眼就能看出是生病了,眼前摆放的午饭只吃了几口。
“最近好吗?”
他好像总是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也是,他只能问这些。
“我们在一起吧。”
“谢宴辞。”
阮奚眼眸水润,他颤着手指起身,往他的旁边一步步靠近。
笨拙的小兔子,刚刚钻进爱的温柔里。
爱只能甜一瞬,随之而来的会是无尽痛苦。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做,但是我很想见你,一直想着你。”
谢宴辞定神看他,“我是晚期,进过两次重症室,我失言过,我向你道歉。”
小兔子抓着他的手指,“我知道。”
年轻人的爱,如同烈火撩原。
无法轻易消磨掉。
“阮奚,你现在离开,时间久了就会忘记我。”
阮奚把他堵在了沙发边角,看着很有勇气,其实眼皮都在抖,“我不想忘记你。”
男人冷白手臂垂在身侧,青筋微微凸起。
他侧头,不去看面前的阮奚,忍耐力有限,几乎快要冲破阈值,“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记忆里的人。”
“你只要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就好。”
兔兔眼睫沾着眼泪,捧上了自己的真心,“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怎么会有人舍得拒绝他。
谢宴辞终究是看不得他伤心,又不想说难听的假话,轻轻的把人抱在了怀里,“只谈一个小时,好吗?”
“再久…我也会舍不得。”
没有人不会有私心,再坦然也是。
几句话就把阮奚哄高兴了,特别会选关键词。
“你是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