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可以搬着你的东西走了。”
周予衡拿起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拨通了电话,笑容里带着刀:“张姐,帮刚来的前台收拾东西,试用期未通过。”
他退回脚,关了电梯门,没再看失魂落魄的人一眼,“下去吧。”
连基本礼貌都做不到的人,没什么留下来的可能。
他往里走,路过谢宴辞的办公室扫了一眼,倒是某人还在开会,一大早就问他要花瓶。
啧啧,没出息。
特助抱着文件路过,看周予衡走进去往自己办公椅里一躺,“小周总,休息够了吗?”
周予衡按了按眉心,“别问。”
小朋友真是看不懂,追到面前理都不理他,只会瞪他,两天的时间,要不是撑着伞,快要把他晒伤了。
特助给他关上了玻璃门。
办公室里,阮奚躲在了换衣架的角落里,他把花放在了桌子上,悄悄拿出手机,关了静音。
[我的花送过去了,记得给我拍照哦。]
[好。]
刚刚发过去就有了回信。
不认真开会。
阮奚靠在沙发的边角上,额角乌黑发丝垂落,像个躲起来的雪白小兔,小尾巴毛茸茸的。
在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的一瞬间,连呼吸也变得紧张起来了。
阮奚的眼睛一动不动,在努力通过缝隙去看谢宴辞。
“哒、哒。”
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办公桌前。
alpha走的很快,碰到花时,起初是轻轻闻了一下,冷白的手腕露出来,指尖碰了碰花瓣。
他拿起卡在中间的卡片,停顿了很久。
[谢先生,蓝玫瑰是人工培养的品种,意味着一种奇迹,我们之间何尝不是呢。
想要每天和你说一遍,又觉得太黏糊了。
我爱你哦,晏辞。]
谢宴辞漆黑沉郁的视线停留,唇瓣很缓慢的弯起来,他低下头,有些清缓的印在了卡片上。
是一个吻。
有些温柔和缓。
——手机收到了回复。
[我很喜欢,宝宝]
阮奚腿有点麻,他低下头,揉了揉,准备悄悄站起来,不小心发出了声响。
谢宴辞走过来时,看到用毯子盖在头上做遮挡的小美人,指尖似雪,正乖软的看他,脸颊都红了。
额头往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