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连忙上前去看。
当他们赶到时,大部分俘虏已经口吐鲜血而亡,仅剩一个活口正准备自尽。
司夜眼疾手快,将一块抹布塞到他的嘴里,双手握住他的下颌骨一捏,男人的下巴便脱臼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
这个士兵是这次战役留下的唯一活口,绝不能让他死了。
否则死无对证,就无法治景烨一家的罪了。
为了防止这个士兵再次自尽,景城干脆把他四肢用铁链拴住,嘴巴填满抹布,派专人看守,以防他再次寻短见。
士兵嘟嘟哝哝的挣扎:“放开我!”
司夜直接无视,对景城说:“他把他带回基地,慢慢审吧。”
景城点头,面色凝重:“好。”
回到军营。
薄慕深身受重伤,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情况危急。
景婳站在玻璃外看着他残喘呼吸的模样,紧张的来回在地面上走来走去。
“薄慕深,你再坚持一下,娇娇马上就来救你了……你怎么这么傻,难道你不知道救我会没命……”
“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景婳泣不成声。
商玲在旁边安慰道:“乖女儿,别哭了,他肯定不希望你为他难过成这个样子。”
“妈妈,你说他会不会……”
“不会的!娇娇肯定能把他救回来的!”
“上次,娇娇不也是把他救过来了么?”
手术整整进行了六个小时。
慕娇娇的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薄慕深的伤势太过严重,她必须谨慎再谨慎,才能保住他的性命。
完成最后的缝合后,慕娇娇浑身酸痛。
长达六个小时的手术,耗费了她不少精力。
她不想让司墨寒看到自己这幅虚弱的模样,省得他担心,便从手术室里缓了缓才换了衣服出去。
“娇娇,你没事吧?”
她一出门,司夜就迎了上来。
看着她脸色发白的模样,司夜眸底一冷。
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累成这样,值得么?
她似乎对谁都很好。
对司墨寒很好,对顾暖很好,对景婳甚至是景婳八竿子打不着的男朋友都很好。
可唯独对自己……
她就不能把对别人的好分割出来一点点给他么?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