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生间处。
司墨寒走了几步后停下了脚步。
“老公,怎么了?”段夕月挽着司墨寒的手臂,娇声催促着,“你不是累了么?”
司墨寒意识逐渐有些不清晰,望着眼前这张跟慕娇娇一模一样的脸,却是浑身不自在。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身边萦绕着的那股异香久久挥之不去,鼻腔中那股异香越来越浓烈,让他越发难以忍受。
明明面前的人就是娇娇那张脸,可此时司墨寒却是心底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
生理性的本能厌恶。
司墨寒推开了身侧的“慕娇娇”。
“老公?”段夕月错愕的望着他,“你怎么了?”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么?”她靠近走了几步,娇声问着。
司墨寒狠狠闭了闭眼,那双深邃如墨的双眸再度睁开,眸底一片清寒,“你不是娇娇。”
段夕月心底一惊,就要上前再度搀扶着司墨寒的手臂,“我怎么可能不是娇娇呢?老公,你看来是有些神志不清了,是喝酒喝醉了么?”
司墨寒心底那种厌恶感越发浓重了些,他往后退了几步,跟段夕月保持距离,他再度重复了遍,“你不是娇娇。”
这一次,冷沉的嗓音却是一片笃定。
段夕月心底一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德华不是说这药效会让心智最坚定的人都招架不住,都会把在中了药效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看成是自己最爱的人么?
为什么会这样?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是娇娇还能是谁?”段夕月僵硬的笑着,就要再度走到司墨寒面前,“我今天喷了你最喜欢的香水,你闻闻~”
她一步步的朝着男人走近,眼前的男人如墨双眸内也变得越发的迷离。
就当段夕月以为司墨寒在药效作用下已经不排斥自己的靠近时,却在这时,男人却猛地伸出了手——
那只修长的大手猛地伸出,死死的攥住了段夕月的脖颈!
“唔……”段夕月死死的睁大了眼,“老公……你……咳……咳……”
“闭嘴!”男人冷声呵斥着,嗓音冷寒无温,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男人死死的掐住她的脖颈,手背上青筋凸起,指骨太过用力几乎就要挣破皮肉。
一时间她难以喘息着,可男人掐住她喉咙的手却逐渐加大力道,力气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