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逐渐褪去，渐渐恢复清明。

司墨寒清醒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头痛欲裂。

“怎么了？头疼了么？”慕娇娇葱白的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太阳穴，给他**。

“我刚才……”司墨寒舔了舔唇，唇瓣上一片干涸的血迹。

他环顾了下四周，卧室内一片凌乱，狼藉，地面上满是斑驳的血迹，再看看他怀里的少女，奶霜色的脖颈处却有一片触目惊心的牙印子，那牙印子早已红肿了，流着刚刚干涸的血痂。

“是我弄伤的你？”司墨寒呼吸一窒，他嗓音暗哑。

他刚才发疯了。

而且，还弄伤了她。

她已经看到他最狼狈的模样了。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嗜血，暴戾，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他最不堪的样子被她发现了。

那接下来呢，她一定会厌恶他，恐惧他，想逃。

面对一个疯子怎么会不想逃呢？

一时间，司墨寒竟不敢跟慕娇娇眸光对视。

“不是哦。”慕娇娇缓缓摇头，她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是我主动凑上去的。”

x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