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总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气,看来是误会我俩了。”
桑墨无奈道:“可不就是嘛!”
“不过你这娘子有点意思!我准备开一家糕饼铺子,名字就叫……叫“食鼎记”,你帮我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帮我做工,我可以给她这个数。”
沈兮月伸出五根手指,桑墨顿时惊讶说出话来,这可比他在苏家一年还挣得多。
“到时生意好,咱可以再加工钱,巧姐儿要是舍不下她的馄饨摊,那就在食鼎记隔壁再租一间屋子,有个铺面总比在外面风餐露宿好吧!”怕巧姐儿不答应,沈兮月连忙补上一句。
桑墨激动地起身:“巧姐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开一个属于自己的铺面。”
两人说得兴致昂扬,巧姐儿手里的碗碟滑落一个又一个,噼里啪啦摔得稀碎。
她咬紧牙,眼泪却一颗一颗落下来,而她的目光一刻未离开桑墨和那女子身上。
这女人太美了,美到她自惭形秽,也不怪桑墨变心,她一个乡野村妇拿什么跟别人比,比她会煮馄饨吗?
巧姐儿正暗自垂泪之时,宛儿已穿过人群,小碎步跑到沈兮月跟前。
喜极而泣道:“小姐,可算找到你了!”
“傻丫头,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这么大个人还能丢不成?”沈兮月掏出手帕,给宛儿擦眼泪。
“小姐你忘了去年……”宛儿还没脱口而出下句,就被沈兮月及时按住了嘴巴,差点忘了自己被山贼劫走的那一茬。
“我知道了,我保证下次不乱跑了。”
沈兮月态度诚恳,宛儿也便耸耸肩作罢。
“那我们快出去,明德叔驾着马车在外面等咱们呢。”
沈兮月点了点头,扭头看向桑墨,干咳两声道。
“那个我吃好了,钱我放这儿,剩下的你自己去解释吧!”
“沈小姐……”
桑墨才喊出三个字,沈兮月已经溜之大吉,而巧姐儿的脸黑的不能再黑。
桑墨张了张嘴,平**读书人满腹诗书气自华,今儿倒成了哑巴,半句话说不出口。
“呦!这是看别家姑娘花了眼,我做的馄饨都不合你胃口了是吧!不吃那就倒掉,省的我看着心烦。”巧姐儿说着嘲讽的话,实则自己心酸。
“巧姐儿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巧姐儿红红的眼眶,令桑墨方寸大乱,想好的说词都忘光了。
“我……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