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的下场他们是见识到了,饶是林霜妤先前有多风光,有多不可一世,如今回了林家,唯有一死才能全了自家名声。
就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便听得那男子凄厉的叫声:“啊……啊”,尖锐的如同厉鬼在嘶吼。随着鲜血喷涌而出,男子应声倒地。
此刻哪怕被沾了一身血,也没人敢朝那处看,待到黑奴将两具尸体搬走后,他们才抬起头来,战战兢兢地看着林霜妤被黑奴粗鲁地扛在肩头抬走,此事了之。
西院的火已经扑灭,滚滚浓烟散入空中,或潜入云层,或随风飘散。
“齐云初人在哪儿?叫他给我滚过来!”齐白时负手而立,脸上的沟壑平添了几道皱纹。
不多时,醉的一滩烂泥似的齐云初,便被抬了进来。
见齐云初这样儿,齐白时更是怒火中烧:“给我用水泼。”
那黑奴得令,随即从门外的水坛中提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给齐云初淋了一个遍。
“……凉啊……”齐云初整一个透心凉,扑腾蛾子般翻身跃起,同时睁着圆鼓鼓的眼睛,醉意已醒了大半,人还是一脸懵。
看清楚眼前人后,他心生不悦道:“叔公,你这是干嘛?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
“你先退下。”
黑奴低头退出房门,还顺带将门合上。
见齐叔公并不搭理自己,齐云初心里那个火上蹿下跳,又偏偏不敢发作,暗自咒骂几句。
明明自己刚还在温柔乡,这一秒就下了地狱,齐云初那个气啊!关键黑奴还把门关上了,他可没闲心湿身同老头儿促膝长谈。
不对,他几时进这老头儿屋没皮开肉绽离开,齐云初立马警惕道。
“先说好,动口不动手。”
“不打你!”
有了这句话做保证,齐云初嬉皮笑脸道:“叔公,要不等我回去换身衣衫先,你看明儿就是我大喜之日,染上风寒倒是其次,被人说我齐家男儿是病秧子,传出去就不好听。”
“跪下!”齐白时哪会顺着他的话说。
话音未落,齐云初条件反射“扑通”跪了下去,他有预感,今天的老头儿不同往常。
即便如此他还得强调一下:“说好的不打脸。”
见齐云初做起防御姿势,齐白时突然落寞起来:“沈家那小娘子你就不要想了,她是不会甘心留下的。”
齐云初虎着脸争辩道:“叔公,你莫要哄骗我,还是说你也看上沈姑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