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茹也没有在山上待过,但她却相信,一切事在人为。
只要有云帆在,他们在山上的安全问题就可以保障,那其他的一切,就全都没有那么要紧了。
秦念茹反问谢老夫人,“若是我们不上山,而是想办法逃出去,那在逃亡的路上,您能保证我们的吃食住宿等方方面面都与现在这般周全周到,不受半点委屈,不吃半点苦头吗?”
秦念茹的话再次让谢老夫人无言以对,还有种心头发梗之感。
这臭丫头说话可真是能把人噎死。
秦念茹正色,“母亲,除了生死,任何事情都可以克服。非常时刻,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过多讲究的了。”
谢老夫人实在说不出其他反驳的话来,最终便只能点了点头,“那便依你吧。只是,你要如何与那马奴联系?”
谢天瑞开口纠正谢老夫人,“祖母,他叫云帆。”
如果纠正她的人是秦念茹,那谢老夫人定然会很不高兴地反驳,就他也配有名字?
但这话是谢天瑞说的,谢老夫人就只能把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有些不情不愿地改了口。
“我知道他叫云帆。你有什么法子联系上他?”
秦念茹有些感动于自己儿子对云帆的维护,这至少说明,这孩子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他对待旁人没有那么多身份上的成见。
他虽然生长在谢家,但却没有成为谢家人那样的人,这是何其幸运的一件事。
秦念茹压下心中的情绪,对谢老夫人道:“此事母亲不必担心,我自有法子,您只需要安排好您这边的人手,让他们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便是。”HTtρs://Μ.Ъīqiκυ.ΠEt
谢老夫人不放心地追问,但秦念茹却是绝口不提,只说自己自有办法。
谢老夫人见她对自己这副防备的样子,索性便也不问了。
这件事关涉着大家的生死,她不敢随便开玩笑。
就算她不在乎自己,也不会不在乎瑞儿。
谢天瑞却是隐约猜到,娘亲多半是要通过柳大夫和她的夫君来联系云帆。
母亲不想让柳大夫和她的夫君在祖母这里被怀疑和记上一笔,所以她便不愿多说,谢天瑞也默契地没有拆穿。
目前,这些也只是秦念茹自己的想法,她原本还在斟酌这件事的可行性,以及是否要走到这一步,所以他还没有来得及跟柳大夫提起,更没有与云帆通气。
但她相信,云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