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地方,待一切风平浪静之时,我们再做其他打算也不迟。”
谢老夫人面上现出一抹烦躁,“你说得倒是简单,我们上哪里去找这么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顺利到那里去?”
秦念茹正要开口回答,谢天瑞就一下猜到了。
“娘亲,你是想让我们躲到山上去?”
秦念茹眼神赞许地看向谢天瑞,脸上露出一抹微微笑意。
她点了点头,“没错。这里就背靠着山,我们有云帆从中帮忙的话,定能顺利上山,也定能藏得好好的,绝不会被他们找到。
而且,他们现在忙着应付朝廷,也定然无暇来找我们。”
谢老夫人先是一愣,旋即就也明白过来。wwω.ЪiqíΚù.ИěT
她下意识地对云帆提出了挑剔和怀疑,“那云帆不过就是一介马奴,我们岂可将全部身家性命都托付在他的身上?”
秦念茹听到母亲对云帆的怀疑,心中便本能地生出不喜来。
她语气有些嘲讽地道:“谢家人倒全都是体面人,但他们就可信了?”
谢老夫人被她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一时脸上一阵清白交错,很是难看。
谢天瑞也开口为云帆说话,“祖母,您或许还云帆不了解,他为人很可靠的。”
谢老夫人见他们两人都这般偏帮云帆那么一个外人,不禁觉得一阵心头发梗,就好像只有自己是个恶人一般。
秦念茹也不是要跟自己母亲吵架,眼下最最要紧的问题,还是解决当前的困局。
她和缓了语气,对谢老夫人道:“母亲,云帆的为人真的很可信,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来保证。
我也理解您对他的成见,但眼下关头,我们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谢老夫人沉默了。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如此。
他们之所以会陷入这般被动之中,她有很大的责任,一切都是因为她对谢家太过盲目信任,什么事情都放心地假手于谢家人,这才让他们完全没了其他的退路。
眼下这种局面下,她的确没有什么底气可以去嫌弃和质疑云帆。
但她还是不禁提出疑虑,“就算云帆为人的确十分可信,但山上的条件恶劣,即便我们可以将就,瑞儿如何能将就?他的腿还没好,到了山上如何休养?”
这些问题,都是谢老夫人现在最最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