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夫那边呢?你们要糊弄外行人容易,但要糊弄内行人,岂会这般简单?更何况,这位朱大夫也不是虚有其表之徒。”
茹夫人依旧一副笃定的语气,“母亲只管放心好了,在瑞儿的病症上,他很尊重柳大夫的意见,柳大夫说这个法子可以,朱大夫只会抱着学习的态度帮忙一起筹备这一切,看看柳大夫究竟是如何妙手回春的,而不会去质疑柳大夫。”
谢老夫人闻言,心中却依旧有些将信将疑。
“当真?”
茹夫人:“千真万确,这段时间我虽然与朱大夫接触不多,但也听说他在医理上就是个痴儿,且很是谦逊,有不耻下问的胸襟,单单是就瑞儿的病情问题,他就不知道向柳大夫交流学习过多少回了。这次由柳大夫出面,他定然不会怀疑。
就算过后他提出疑问,我们也已经试探出想要的结果,柳大夫也能找到合适的说辞说服他。”
谢老夫人也听说了这位朱大夫很爱专研学习,满脑子都是医术,若是如此的话,事情倒也没有其他疑虑了。
茹夫人忍不住再次开口,“母亲……”
谢老夫人像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好好斟酌考虑。”
茹夫人有些着急,“母亲,您还有什么需要斟酌考虑的?”
谢老夫人冷哼一声,“这件事从头到尾就都是你在说,难道我不应该找人验证一番?若我被你蒙蔽,被你利用给北弦下套,岂不是白白伤了他的心?”
茹夫人知道她是要去找柳大夫求证自己的话,对此她是不担心的,因为柳大夫知道什么不该说,她不会在母亲面前露马脚。
但她心里还是感到嘲讽和心寒,因为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这个女儿没有半点信任,反而对她的侄儿信任有加,这是多么的嘲讽。
茹夫人的唇角勾起一股子微微嘲讽的弧度,“母亲,您的这位好侄儿,真的没有您所以为的那么好。”
谢老夫人依旧本能地对他出声维护,“这件事还没查清楚,你休要往他头上扣帽子。”
茹夫人心中嘲讽更甚,“母亲可知您为何每次来了这里都睡不好?都是您的好侄儿的功劳!”
谢老夫人闻言一怔,旋即便露出了荒唐的神色。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睡不好因为我年纪大了本就觉浅,这梨园中虫蛙众多,晚上难免吵闹,这事与北弦有何干系?你就算是对他不满,也不能什么事都胡乱往他身上攀咬!”
茹夫人既然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