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杏林高手,都无需太过谦虚。你们今后可以多多交流,互相学习,取长补短,由二位一起为瑞儿诊治,我相信瑞儿定然能很快痊愈。”
兰清笳颔首,“民妇定竭尽所能。”
朱大夫也急忙道:“能与这位柳大夫一起研讨医术,实乃老夫之幸也!”
说完,他就禁不住急吼吼地道,“不知柳大夫师从何人?”
兰清笳大大方方地报了个名字,末了道:“家师不过就是个寻常乡野大夫罢了,并非声名远扬的不世神医,想来朱大夫并未听闻过。”
朱大夫蹙眉,一副苦思模样,最后自然什么都想不出来。
“能教出你这般医术的大夫,怎么可能只是寻常乡野大夫?是老夫孤陋寡闻了。”
朱大夫对兰清笳的态度令人出乎意料,他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年纪比他小医术却比他好,还是个女子而感到不快,反而一副不耻下问的客气态度。
谢立新见了,只觉得他胸襟宽阔,有容人之量,委实难得,思及此,谢立新心中对他不觉更加满意几分。
兰清笳还没接茬,朱大夫又迫不及待地继续道:“柳大夫,对于小公子的病症,我有一点不成熟的想法,不知柳大夫现在可否方便听听老夫的拙见?”
兰清笳自然点头答应。
对此,谢家人自然乐见其成。
朱大夫表现得十分急切,张口就冒出了一串词儿,每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连起来就让人有些不明所以,只有兰清笳能与他对答如流,其他人就全都在听天书一般。
最后,谢立新和谢老夫人等人都离开了,把地儿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在这交流,不然,继续听下去,他怕是要睡着。
谢家的几位主子都离开了,厅中就只剩下了几名伺候的丫鬟,还有一直被忽视,无人在意去留的秦淮。
朱大夫依旧十分热切地与兰清笳讨论病理,说得头头是道,兰清笳也对答如流,两人越说越投契,简直有种恨不得结为忘年交的感觉。
最后,兰清笳让丫鬟准备了笔墨,两人开始讨论药方子,一边讨论一边修改,如此涂涂改改,倒是浪费了不少笔墨。
而秦淮插不上话,他就充当起了伺候笔墨的小厮,尽心尽力地为他们铺纸研墨。
丫鬟在旁边伺候茶水,听了几耳朵,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听不懂,根本听不懂。
他们这一讨论就是大半个时辰,到最后,他们脸上都是十分满意和尽兴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