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回来之前闹出更大的幺蛾子来,所以他便将这笔账先记下了,没有惩治姜德海。
不过,他知道自己可没有这么幸运,因为父亲不会管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只看结果。
果然,他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当即就沉了脸,“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是怎么打理临郸的?”
谢北弦当即就低下了头,低声为自己辩解,“父亲息怒,此事实乃天灾所致,这也并非人力所能控制啊。”
谢立新依旧是那副肥胖臃肿的身形,以往他在人前总是笑呵呵的,脸上的肥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慈眉善目,像弥勒佛一般亲善。
但现在他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眼神中甚至多了一股阴沉,他脸上的臃肿便俨然成了满脸的横肉,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凶恶狠厉来。
他冷冷道:“就算猛兽暴乱是天灾所致,但你们连基本的防护都做不好,那就是你们的失职。”
谢北弦在谢立新面前完全没了半点在人前时候的体面与气势,俨然成了一只蔫头耷脑的鹌鹑,说话的声音和气势都变弱了。
他再次低声开口,“山上的猛兽来势汹汹,且多为猛虎,狮子,黑熊等战力强悍的猛兽,我们的人实在是不敌。”
谢立新却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模样,他冷哼一声,“你休要再继续找借口,一开始还能说是事出突然,没有准备,但事发至今都这么多日了,便是用脚指头想也应当能想出解决的对策才是,无论如何也不该致使事态发展到这般地步。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事发至今,你不知反省也就罢了,还一再推脱,为自己找借口,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说到最后,谢立新的语气已经愈渐严厉,甚至可谓声色俱厉。
谢北弦被训斥得根本连头都抬不起来了,脸上更是有股火辣辣的感觉。
他只能讷讷回答,“是儿子的错,让父亲失望了。”
谢北弦在外的行为处事上都十分沉稳老练,面面俱到,且心智成熟,思虑周祥,于经商上更是颇有天赋,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将谢家的生意打理得这么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但他在自己父亲面前,却是总会失去在外时的所有沉稳,时常被骂得狗血淋头而半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谢立新对谢北弦这个嫡长子大多数时候都是满意的,若非满意,他也不会放心把谢家交给他。
但因为对他委以重任,所以谢立新对这个长子的要求也远比对其他儿子要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