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久,他都觉得充满信心与希望。
谢老夫人再次急切地问,“那这个过程中,瑞儿会不会吃苦头?方才他说自己腿上的痛感更加强烈了,那他以后会不会越来越痛?”
这三年,谢天瑞虽然腿上出了毛病,但让谢老夫人唯一感到没那么焦心的便是,他的双腿只是麻木而已,他至少没有承受太多的痛苦。
但现在,他的腿要恢复如初,就必须要从麻木的状态缓解过来,那这个过程他会不会产生痛感?
谢老夫人既希望他能痊愈,又希望他不要蒙受痛苦,若是能轻轻松松就好了,那自然再好不过。
兰清笳能理解谢老夫人的心情,但是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她如实道:“我之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病症,所以我也没法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但依照我以往的经验的话,小公子想要恢复如初的话,或多或少都要经受一些痛苦,因为他已经躺了这么久,各方面的身体机能已经发生退化,现在要想一点点地把身体重新恢复如初,除了药物治疗以外,也还需要坚持不懈的锻炼。
就像是蹒跚学步的孩童一般,他们一开始学走路时也要经历一个过程,在那个过程中他们往往难以把控自己的肢体,所以要吃苦,会觉得累,那是必然的。
我只能向您保证,我会竭尽全力为小公子减轻痛苦,尽量让他少吃些苦头。”
谢老夫人听了这番话,心境再次如过山车一般,七上八下的。
她发现兰清笳说话当真是太过实诚了,明知道自己想听什么,她却连哄一哄自己的话都不说,简直是半点都不圆滑!
不像以前的那些大夫,明明腹中空空,半点本事都没有,但嘴上却是吹得天花乱坠的。
兰清笳跟那些人则是完全相反。
谢老夫人也不是说真就想听她夸大其词地吹嘘,而只是想
筆趣庫听听她多说些宽慰的话,好歹能让她安安心不是。
谢天瑞对兰清笳的这番回答却是十分满意了。
他当即道:“柳大夫,我不怕吃苦,只要能让我的双腿好起来,吃再多的苦头我都愿意!”
兰清笳看到他这般懂事的模样,心里又不禁生出一股子怜惜来,对这孩子也更加喜欢了。
不管谢家人究竟都牵扯到了什么事情中,也不管他们都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但至少,这孩子是无辜的。
假若最后谢家当真出了事,兰清笳也希望这孩子能独善其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