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凭借自己对蛊虫的了解,目前便推测出了这两种蛊虫。
要判断究竟是哪种蛊虫,有一个很笨的方法,那就是等。
等到时间久了,他的其他症状显现出来,自然就能做出判断了。
但真要等到那个时候,他的病症就已经非常严重,要想治愈就更加难了。
就算治愈,只怕也会留下一些后遗之症。
秦淮问她,“那你可有什么法子确定他中的究竟是什么蛊?”
兰清笳目光落在那小瓷瓶上,“应该可以。”
她已经取了谢天瑞腿上的血,她只需要针对性地做一番实验,自然就能判断出来。
秦淮又压低了声音问,“他的蛊虫,用你的血能治好吗?”
兰清笳点头,“应该可以,但我想要尝试一番其他方法。”
秦淮面露疑惑,兰清笳便道:“你还记得先前卓安烺想出来的那个对付生息蛊的方子吗?那个方子能克生息蛊,对其他蛊虫或许也有用,我想要试一试。
就算那个方子不是针对性的,我也可以以那方子为基础进行调整和改良。”
兰清笳想要进行更多的尝试和突破,不想要遇事就用自己的血来解决。
太过依赖自己的血,对于兰清笳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她怕自己日后会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更怕自己的医术会毫无寸进,到那个时候,她就真的完全只能依靠她的血来治病了。
经她这么一番提醒,秦淮便想起来了,当初卓安烺的确是想出了一个方子。
“你没有在谢家人面前点出蛊虫之事,应当是不想对外透露这一点吧。”
兰清笳点头,“没错,我不想透露这一点,谢家人很可能便是当初那生息蛊一案的幕后主使,若是我这个时候让他们知道我对蛊虫这般了解,未必会是一件好事。m.bīQikμ.ИěΤ
若他们敏感一点,直接怀疑到我的身上,那就糟了,所以我只会以中毒的名义来定义谢天瑞的病情。”
秦淮也赞同她的想法。
他问,“那我能做些什么?”
兰清笳自然毫不客气,“你需要帮我做一些实验。”
她要用谢天瑞的血做针对性的实验,根据不同的配方,能验证出不同的反应,到最后自然也就能判断出他所中的究竟是哪一种蛊虫。
兰清笳只信任秦淮,但凡经手实验的东西和药材,她都不想假手于他人。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