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向大家打听是怎么一回事,这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她顿时急得不行。
秦叔叔被人当众污蔑,这让她想到了当初被人当众揭开身份的情形。
那种感觉,宛若当众受刑,她十分明白其中的滋味。
而且,她觉得这件事比当初自己所遇到的事更加麻烦,也更加严重。
那人的字字句句皆是诛心之言,任何一句话传到京城,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都是了不得的。
若是皇上还因此相信了,那就更加了不得了。
严攸宁心中十分着急,但又什么都做不了,一时不禁很是沮丧。
就在这时,秦淮的信送来了。
让人传话难免会有误差,恐没法将他的意思原原本本地传达出来,是以他才写了信。
两封信都是临时写的,行文匆忙,也并不长,但却也把他要说的话表达清楚了。
在给严攸宁的信中,他的笔墨便更多落于安抚她上面。
因为他知道严攸宁是什么样的性子,她知道了这件事,必然会十分担心着急。
有了他这封信的安抚,她的担忧便能少掉大半。筆趣庫
至于交代她不要告诉宛央和沐白,也是保险起见。
只要自己开口提这个要求,她就一定不会乱说,她的嘴巴很严,能管得住自己。
码头的这一场闹剧很快落下帷幕,两艘船也缓缓启程了。
秦彧和林檀香带着宛央到前面的码头落脚,等了两日,才终于等到了严攸宁所搭乘的那艘船。
他们悄然上船,而跟着他们一道上船的,还有安元恺,他从自己的那艘船跑到这边来了。
宛央祖孙三人是悄悄上船的,连严攸宁都不知道,所以他们也不便在船上行动。
安元恺来了之后,反倒是为他们提供了方便。
因为安元恺直接给自己划分了一大片区域,没事不准旁人来随意打扰。
宛央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像是失去了养分的花儿一般。
安元恺见了,心中自然很是心疼。
看到安元恺,蔫哒哒的宛央才终于慢慢恢复了些许精气神。
但她的精气神才刚刚恢复了一点点,就立马被击溃了,因为她开始晕船了。
她虽然在扬州这样的水乡长大,但她真正乘船出行的机会却很少,尤其是没有长途远行的经历。
她原本身体状况就欠佳,这一下子折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