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暗暗将此事标记于心。
薛茂林直接朝秦淮砰砰砰地连连磕头,一边磕一边连连求饶。
“王爷恕罪,是草民一时糊涂,心存侥幸,以为自己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天过海,不被识破,这才拖延至今。
但现在草民已经知道错了,草民方才所言真的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请王爷明查啊!筆趣庫
还请王爷看在草民当初也是被奸人蒙蔽的份儿上,便饶过草民这一回吧!”
秦淮语气依旧淡漠,“那就要看,你能不能为本王提供有用的讯息了。”
薛茂林一听这话,当即觉得看到了一线生机,他眼睛一下就亮了几分,顿时也不哭诉了,急急表态。
“王爷还想知道什么?草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淮直入主题,“王鸿煊可有告诉你,他幕后之人是谁?”
薛茂林闻言神色微顿,旋即颓败地摇了摇头。
“没有。当初王鸿煊见终于瞒不过,主动与草民坦白之时,他也是对那幕后之人讳莫如深的态度,草民一再追问,甚至还出言要挟,他都不肯直言,还警告草民,知道得越多,便越危险,现在只需安心做事便是。
草民心中固然气恼非常,但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草民便是再怎么问,也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便也只能就此作罢。”
王鸿煊便是料定了他不敢真的做什么,也仗着双方已然在同一艘船上了,所以才敢这般有恃无恐。
秦淮听到这个答案,心中当即升起一股失望来。
他能看得出来,薛茂林并没有说谎,他说的都是实话。
他也并不似前头自己审问的人那般嘴硬,因为他本身就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这样的人既然主动招了,那就说明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了,他不可能会在自己面前耍这样的把戏,他没这心机,也没这演技。
不然,秦淮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好容易又挖出薛家这条线,秦淮可不希望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他不甘心地继续追问,“你再仔细回想一番,他当真只字未曾提过?”
薛茂林一脸挫败地摇头,“他戒心很重,草民每回问他,他都没有开过口。”
薛茂林现在回想,自己都要被自己蠢死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王鸿煊拿捏,稀里糊涂地上了贼船不说,甚至连自己效忠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可真是蠢到家了!m.bīQikμ.ИěΤ
王鸿煊不过是看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