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意思……”
兰清笳见她紧张,忙开口安抚她,“你别紧张,我没生气,你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对的,相反,你能先想着去验证这件事,也恰好说明了你的聪慧,很值得表扬。
我就算是生气,该气的也是央央,而不是你。
你遇事能这般聪敏,知道想法子去验证,若换作她,只怕早就咋咋呼呼地嚷嚷开了,只怕半点事都藏不住。”
人与人,果然都是不能比啊。
严攸宁闻言忙道:“央央性子天真活泼,纯真无邪,开朗大方,且她待人真诚,毫不设防,这又何尝不是她难能可贵之处?”
严攸宁说得真诚,且这一切,也的的确确都是她的真心话。
兰清笳听罢,心中不觉多了几分受用。
她自己可以埋汰自己孩子,但别人若是也跟着埋汰,那对不起,老母亲怕是要先发飙了。
她们不仅不想听到任何埋汰,还想听到夸赞。
任何一个母亲,都不可能会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被夸,尤其还是这种发自肺腑的真诚夸赞,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她嗔了严攸宁一眼,“亏得你还能搜肠刮肚地夸她。”
严攸宁正色,“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发自肺腑的,央央就像是一轮小太阳似的,她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那股开心快乐的劲儿就格外能感染人,我觉得这就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了。”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兰清笳看着严攸宁,不禁在内心感叹。
谁说她不善言辞?这不是挺会说话的嘛?
听听这话说的,每一句都直接挠到了她的痒痒,每一句都叫她心花怒放。
当晚,兰清笳将此事告知秦淮,秦淮听罢也道:“的确是个聪慧机敏的孩子,应是随了卓安烺。”
卓安烺好歹也是状元之才,他的脑子能不好使?他的女儿能这般聪慧,也是情理之中。
反倒是他们的央央,也不知道究竟像了谁。
他俩也没谁像她那般调皮捣蛋没定性,还一看到书就头晕犯困啊?
都说外甥肖舅,宛央该不会是像了云子鹤吧?
他小时候也是这般不爱读书的?就算自家舅舅小时候也不爱读书,但他可精明了,那是半点都不吃亏的性子,跟央央这种被卖了还要帮数钱的傻白甜,简直半点不搭边。
难不成,她是只遗传了不爱读书的秉性,真正该有的精明半点都没遗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