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还不是为了避嫌。
他只希望,没人记得他是太上皇,就只做个真正的富贵闲人罢了。
这些想法,秦淮自是没必要主动与泰平郡王说,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非有多亲厚。
泰平郡王忽而“咦”了一声,“方才怎不见国丈爷?我今次前来拜访,独独漏了他,他会否会觉得我对他不敬?”
秦淮自然为霍临尘解释,“义父有事出门去了,今日恰好不在。就算并非如此,义父也断不会因着这么一桩小事就心存芥蒂,表叔实在无需多心。”ъΙQǐkU.йEτ
泰平郡王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想到什么,他又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哦对了,我游历回来之后就听说此前扬州城发生了不少的事,那些学子竟聚集到你的府门前闹事,差点就酿出了大祸,当真有此事?”
秦淮点头,“确有此事,不过好在一切只是虚惊一场罢了。”
泰平郡王又迫不及待地追问,“我还听说,你们发现了一种十分危险的蛊虫,叫什么,生息蛊?这种蛊虫,还是那琅琊王家的人暗中蓄养的?”
这些事当初便已在众人面前公开,秦淮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再次点头,“的确如此。”
泰平郡王一副十分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双眼睛也瞪得宛若铜铃一般大小。
“这,这,怎会如此?王家怎会有这般熊心豹子胆,竟敢沾染蛊虫?
此事便是那严攸宁率先发现的?原来如此,难怪他们父女俩当初一而再,再而三地要置她于死地,险些,我也成了他们手中的一把刀了。”
泰平郡王口中絮絮不停地念着,言辞间反反复复全都是对此事的震惊与不敢置信,秦淮也没有再开口,只听他念着。
这件事,对于乍然听闻之人来说,的确是会有种石破天惊又难以置信的感觉,便是他们最初发现此事指向王家的时候,也很是吃惊了一把。
他们也万万没想到,王家的胆子竟会如此大。
“雪臣,那王璟辉可招供了?皇上对此事可有了定论?”
对于此案的案情,秦淮对任何无关之人都不会多说,他只简单道:“还在审。”
泰平郡王继续道:“王家胆敢沾染蛊虫,此举必然触犯了皇上的逆鳞,皇上定不会轻饶了他们去!”
秦淮见他似是对王家满门被灭之事并不知情,便还是主动提了一句,“王家满门已被此案的幕后主使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