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但却最终未能落实,不过是少了点魄力罢了。
海上贸易固然赚钱,但出海乃是十分危险之事,稍有不慎,遇到海上风浪,人货都可能会遭殃。
而加入汪金钿的商队,风险则是小了许多,因为大部分的风险都由汪金钿来承担了。
唐权在游说他们时,刻意将这方面的风险夸大了许多,这才最终让他们望而却步,转而上了汪金钿的船。
现在,黎家自己的商队顺利出海,为黎家赚了个盆满钵满,这几户人家却是很快就要被秦淮找上门,只怕他们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不用秦淮追问,唐权又将自己在扬州城如何为对方敛财的手段一一交代,包括其他与自己联手的人手究竟有谁,接头的地点等等,所有的一切尽数和盘托出了。
最后,话题来到了今次的学子闹事风波上。
“这件事的确是我所为,先前王爷让学子们画出的画像,也都是我扮的。
此事我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能发现异样,但不想,竟被王爷您慧眼识破,输在王爷的手底下,我输得心甘情愿。”
唐权敢确信,这件事但凡是换了另一个人来调查都不可能会查得出来。
秦淮更关心另外一个问题,“向你传达命令之人是谁?”
“那人叫吴大谋,都是对方来找我,与我单线联系,我要找他,只能在指定的地方留讯息。”
他交代出了一个地点。
但他笃定,自从自己的身份暴露之后,那个地方必然已经废弃了,他们就算是去查,也定然什么都查不到。
秦淮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却依旧怀抱希望。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放弃。
但秦淮又升起了一个疑惑,“你成功拉拢了这么多富商,可谓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对方难道就没有给你更多的权限?竟然还是与你单线联系?”
唐权面上露出几分晦涩,“事实的确如此。我之所以这般卖力,也是希望自己能有机会在那位的面前露脸,甚至直接成为他的心腹,这样,我就无需再受制于汪金钿,也能顺利地救出我的家人。
但我提了数次,希望自己能面见那位,但都被回绝了。
对方的戒心很强,轻易不肯在任何人的面前表露身份,是以,我即便在扬州待了这么些年,为其办成了不少事情,但身份依旧不得寸进。”
唐权也意识到,说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