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生我愿做牛做马以作偿还,但这辈子,我却想为他们母子做些什么,我不能让他们母子被我牵连。”
王璟辉又激动地呜呜呜起来。
不用想,他定然是在骂人。
王志澜转开头,不再看他,直接开口说出了自己知道的讯息。ъΙQǐkU.йEτ
“此前公子曾对草民无意中透露过,那蛊虫之法乃是此前去南疆打仗的人带回来的,对方便是那位的人,前往南疆战场,也是基于这个目的。
且对方并非是寻常小兵,至少是五品以上的官员。”
秦淮闻言,眸色微动。
若当真如此,那一切似乎就说得通了。
大元攻下南疆,接手南疆,皇上下了旨意,命管辖官员必须要对蛊虫采取绝不姑息的态度,但人心难测,那么多士兵,那么多将领,若有人一开始便别有居心,刻意搜集有关蛊虫之事,也根本防不胜防。
蛊虫之法并非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生息蛊也并非轻易就能得到,那位将领能得手,这说明对方在南疆待的时间只怕不短。
那人多半就是被委派驻守南疆的将领之一,说不定现在都还在南疆。
就算现在人已经不在南疆了,也有迹可查。
有了这条线索,他们就能迅速地排查嫌疑人,兴许,很快就能找到对方,从而顺藤摸瓜,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秦淮继续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王志澜摇了摇头。
“关于此人草民所知就只有这些,再无其他了。”
“那其他事呢?你还知道多少?只要是与此事有关的,不论多么无关紧要,本王都要知道。”
王志澜果然又抛出了另外一条线索。
“前段时间,我们查出了严攸宁的身份,公子想要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又不敢贸然决定,便第一时间跟那位联系,将这个消息递了出去。
当时,公子命草民把书信送到了城中的一处宅子。”
秦淮当即追问,“那处宅子的具体位置在何处?”
王志澜当即便说出了一个位置,秦淮立马唤来手下前往此处搜查,将这宅子里的人捉拿回来好生审问。
但王志澜紧接着又道:“对方行事很是谨慎,每一处联络地都只会用一次,那处宅子上回已经用过,下次要找那位,就换地方了。此时去搜,只怕也不一定找得到人。”
他方才没有第一时间将这条讯息补充完,也是故意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