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听了这话,也依旧面不改色,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
霍临尘与秦淮交换了一记眼神,秦淮当即道:“既然你这般不怕死,那就从你开始吧。
来人,把生息蛊拿出来。”
如果说方才秦淮对蒙怀杰更多的是想要吓唬对方,那么现在,他对这几个人,就是真真正正地生了杀心的。
这些人效忠之人绝对不简单。
对方不仅有心计有手段,精心策划了这么一出戏,其野心和图谋更是让人不得不防。
对方敢这么做,其野心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既然对方已经有了这样的图谋,自己又何需对对方心慈手软?
他们这般嘴硬,自己就要杀鸡儆猴,好好地给对方一个教训瞧瞧。
秦淮的手下得了令,当即就再次把那玻璃罐拿了出来。
蒙怀杰再次看到那玻璃罐子,身子当即不受控制地狠狠颤了颤。
他赶忙撇开了视线,坚决不去看。
太恶心,也太可怕了!筆趣庫
他这辈子,都再也不想看到这些恶心的虫子了。
那四人见到近在咫尺的蛊虫,脸色也是不禁微微变了变。
秦淮冷声,“现在开口还来得及。”
对方依旧并不领情,一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的架势。
那手下便也没再犹豫,直接打开玻璃罐子,将一只蛊虫放在了方才那人的身上。
那人被五花大绑,根本没法动弹。
他即便是撇过头,也依旧能感受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那阵异样的感觉,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冒了起来。
若这还只是感官上的不适,那接下来才是真正痛苦的开始。
那生息蛊爬在对方的身上,那人只感觉到皮肤上传来一股轻微的疼痛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咬他。
没错,是那生息蛊在咬他,它在这人的颈脖上咬了一口。
这人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脸色当即就变了。
很快,方才那股子被轻轻咬了一口的疼痛感就变得越来越强烈,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蔓延开来,很快演变成了剧痛。
只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那人的脸色就瞬间变得痛苦而惨白,起初他还能紧咬牙关强忍着,不想露出端倪来。
但他发现这很难,根本做不到。
因为实在太疼了。
起初还只是皮肤表皮上的疼痛,但很快这股疼痛就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