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声嘶力竭地大喊出了这一番话,因为她已然把这个突然出现的不知名的王爷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若是不牢牢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说不定自己就真的要被淮南王悄无声息地灭口,他爹也救不了她,甚至可能整个王家都要跟着被牵连。
而严攸宁这个乱臣贼子的余孽呢?她反倒是能够高枕无忧,好端端的半点事都没有!
就算明知道严攸宁的身份不一般,但淮南王也必然会保她。
因为不保她,淮南王自己也会被牵连!
王岁晴凭着一腔冲动和意气做了这事,原本还觉得自己可厉害了,她必然能做下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让爹爹好好瞧瞧。
结果,这桩事的确是惊天动地了,但却不是什么大惊喜,她自己也要被搭进去了。
王岁晴现在就是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经此一事,她发誓,自己再也不冲动行事了。
现在,她只求自己能安安生生地脱险,他们王家也不要被秋后算账。
泰平郡王听完了王岁晴的这番话,顿时满脸惊愕,一副很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下意识地看向严攸宁,又看看秦淮,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求证。
严攸宁的面色紧绷,秦淮却是神色淡然,依旧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
“表叔莫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这小姑娘口口声声称攸宁是乱臣贼子之女,但却毫无证据,唯一所谓的证据便是攸宁的容貌跟那乱臣贼子肖似。
表叔你也是阅历丰富之人,你且说说看,就凭她这一面之词,是否值得取信?”筆趣庫
泰平郡王忙道:“自然不可取信!”
秦淮深以为然地点头,“还是表叔你明事理,若仅凭她这三言两语就能给一个人定罪,那任何人都可随意攀咬他人,那要律法有何用?
她不仅攀咬攸宁,更对本王口出污蔑,简直半点都未将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命人将她扭送官府,也不过是小惩大诫,以儆效尤罢了。
不然,人人都当我这王府门前是菜市场,每日都来闹上一场,那我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秦淮说这番话时,神色冷肃,周身俱是带着一股凛然的威慑。
他不仅仅是在说给王岁晴听,也是在说给一众围观的百姓听,还有,说给在背地里还藏着旁的心思之人听。
他要告诉那些宵小之辈,他淮南王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来闹就能来闹的,他淮南王也不是谁想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