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见他作难,只能反过来宽慰他,“小舅舅你也不必太过焦虑,或许,过段时间这件事就能圆满解决了,到时候,攸宁自然就不会再不愿意离开。”
王家那边,他们派出去追查的人还尚未传回有用的消息,但是兰清笳心里却隐隐有一股预感,这件事或许很快就能有个了结了。m.bīQikμ.ИěΤ
云子鹤不便探问此事的进展,他听了兰清笳这般说,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
原本云子鹤是没有空闲的,他为了严攸宁之事已经离开京城有些时日,现在严攸宁安全找到了,按理说他现在应该马上启程回去,但他又不放心把人留下,一番犹豫,他还是决定继续留下。
反正都已经离开了那么久,也不差这点时间。
先前他为了侍奉爹娘,也是离开了京城大半年的时间。
虽然这样会大大影响他在京城的生意版图,但他经商到了这个地步,钱银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适当将自己的野心和精力收一收,未必不是好事。
现在严攸宁不愿意跟他走,他便暂时留下来陪陪她,兴许过些时日她就想开了。
而且,他在扬州也并非干坐着,他手头上同样有不少生意可做。
唯一的顾虑就是,他出门前答应了家人,最多一个月就会回去,现在看来,他只怕是要食言了。
云子鹤做了决定,当晚就提笔写了一封家信,让人快马加鞭地送回京城去。
云子鹤刚把家信送出去没多久,手下就给他送来了一封书信,云子鹤起先还以为是他与家人心有灵犀,他们也给自己写信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他会错意了。
这不是家信,而是一封来自琅琊的书信,看到送信人的名字,云子鹤的心里不禁微微咯噔了一下,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大好的预感。
在他看罢书信之后,他的这股不好的预感果然成了真,他的脸色当即变得很是难看。
他几乎是立马起身,直接便往淮南王府而去。
秦淮和兰清笳得知云子鹤来了,只当他又是为了要劝严攸宁离开之事而来,却不想一见到他就见他的脸色凝重,像是遇到了什么危急又要紧之事。
秦淮和兰清笳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的心也不自觉微微提起。
云子鹤素来都是沉稳镇定的,能让他露出这般神色,那想来他所遇之事必然不小。
“小舅舅,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云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