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故之人,他就忍不住激动。
他又忍不住开启了话痨模式,“您不知道,我们云大人可厉害了,当初若不是他,我们大家现在只怕都还吃不饱饭呢!
他走的时候,我们全城的百姓都去送他了,好多人都不舍得哭了呢!
虽然大家都知道云大人那是高升了,但大家还是舍不得他,希望他能一直留在我们这儿才好。”
李成强的嘴巴叭叭叭地说个不停,兴致很是高昂。
云子鹤很乐意听别人多讲讲云长逸之事,尤其是听人夸他,就更加让人开心了。
但却不是现在。
眼下他满心满眼就只记挂着严攸宁,只想迫切的见到她,自然没有多余的闲暇功夫跟这小衙差闲话。
在他还要滔滔不绝地继续讲,云子鹤还是开口打断了他。
“小兄弟,这些我们过后再叙,现在我想见一见攸宁,可好?”
李成强被打断,终于想起这一茬儿来。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语气也多了一抹歉然。
“不好意思啊,我一激动就把正事给忘了。
攸宁就住在咱们衙门的后院,我这就带您去见她!”
事情进展顺利,云子鹤自然高兴,当即笑着对他道谢。
这段时间休养下来,严攸宁几人的身体已经大有恢复。
偶尔,温大人会派衙差领他们到街上逛一逛,玩一玩,要他们单独出去是万万不敢的。
严攸宁和顾宏宇都觉这般委实太过麻烦别人,也平白耽搁了他们的公差,便也不大提出去玩的要求了。wwω.ЪiqíΚù.ИěT
倒是那两个孩子颇有些坐不住,总想着出去玩。
温县令心里已经有些不待见他们了,但谁让他们是此案的受害者呢?所以他们也关乎着温大人的政绩,温大人便也只能尽量满足他们。
今日,那两个孩子便又由衙差领出去闲逛去了,只余严攸宁和顾宏宇在县衙后院待着。
两人也并未干坐,而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似模似样地下着棋。
两人都是刚刚会一点皮毛的水平,但凡是稍微精通一点棋艺之人来瞧见二人的棋路,只怕都要急得恨不得自己亲自下场,指点一二。
但两人水平相当,可谓菜鸡互啄,如此,倒也是棋逢对手。
是以两人都下得很是专注。
云子鹤被领到后院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番场景。
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