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
但他们也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对别人的希冀上。
他们也必须尽己所能,搜集一切可以搜集的线索。
既然王家和许家这两头都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那现在,就只剩下那个严姓商人了。
那人是救下王岁晴和许飞航之人,他当初为何只救了这两人,而没有救下其他人?
是他能力有限,还是说,当时那几个人贩子手里,确确实实就只有他们两人?
在乐丰时,又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这一切问题,都急需找到答案,而能给他们答案的,就只有那个商人自己了。
秦淮的手下已经打探清楚了那商人落脚的客栈,秦淮和兰清笳便直奔那里而去。
待到了那里,他们说明了来意,却被告知对方出去了,尚未回来。
他们便索性在客栈要了个包间,直接留下来等着。
为了方便办事,也为了避免对方不把他们的话当回事,他们便亮明了身份,让他们在那严姓商人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立马把人请来。
对方一听说他们竟是淮南王与淮南王妃,态度立马就变得更加恭敬了起来,点头哈腰地连连说好。
严冠达已经猜到淮南王夫妇定会去找他,他注定躲不过,他也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至少目前为止,他们发现不了自己有什么问题,他早已经编好应对的说辞了。
秦淮和兰清笳等了大半个时辰,严冠达终于姗姗来迟。
他一进包厢就立马恭敬惶恐地朝他们行礼。
“草民不知淮南王和王妃大驾光临,竟让二位等了这般久,草民实在该死!”
秦淮和兰清笳都不欲浪费时间在这些虚礼上,
ъΙQǐkU.йEτ他们将他叫起,直接道:“本王与王妃此次前来,是有要紧事要向你询问,你务必要老实回答,不可有半句隐瞒!”
严冠达当即连连点头,“是,是,草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敢有半句隐瞒!”
秦淮开口,直入主题。
“听闻你在乐丰买下了两个孩子,是否确有其事?”
严冠达点头,“确有其事。”
“你是从何人手中买下那两个孩子?对方手中是否还有其他孩子?”
严冠达一副老老实实,有问必答的模样。
“草民是在人伢子手中买下的,因见他们二人年纪小,与草民的女儿年龄相仿,草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