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辞,跟方才那张画像的性质是一样的,都只能算是合情合理,却不能作为确凿证据。
此事关系重大,王璟辉不可能凭借这似是而非的话就相信了他。
他们王家已经因为王璟川栽了一次跟头,这次他们若是想利用严攸宁来作为向熙元帝投诚的砝码,就要百分百确保严攸宁的身份。
若到头来,严攸宁压根就不是王璟川的血脉,那他们做这一切就会再次让王家万劫不复。
他们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折腾了。
他淡淡道:“即便如此,这些也都不是证据。
你与云子鹤已然闹翻,谁能保证你是不是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想借我王家之手来对付他?”
严冠达点头,“我明白你的顾虑,如果你对此还有怀疑,大可派人去查。
当初王璟川的夫人小严氏生前突然到庄子上住了好几个月,那段时间,便恰好是她养胎生产的时间。
我找到了一个当时在庄子上伺候的下人,也证实了这一点,只不过那个下人不在此地,而是被我安置在了别处,你若想求证,我立马就可派人去把那证人接来。”
王璟辉听他说得信誓旦旦,面上不觉再次露出动摇之色。
严冠达继续道:“王公子,我知我没能拿出确凿证据,你对我不愿尽信,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大可派人去查验一番,就能知道我究竟有没有说谎了。
若此事是我信口雌黄,你到时候再找我算账,我也跑不掉。
但若此事是真,你说,那严攸宁我是不是不该救?”筆趣庫
王璟辉却是沉声道:“若此事是真,你才更应该把她救下!”
严冠达一愣,“这,这是为何?”
“现在她人都没了踪迹,我就算查清了此事,证明了她的确是那贼子之后,却没了对质的人证,又有何用?”
他们就算是要向熙元帝献上余孽之子,那也得手里有人才行,不然,他们拿什么来献?
严冠达闻言,整个人都完全愣怔,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他先前的想法完全跟王璟辉的背道而驰。
他只想着把严攸宁卖得远远的出气,压根没想过要把她拿捏在手里。
他脑子里其实也短暂地闪过把她交给王家的这个念头,但他又想到他曾收养过严攸宁几年时间,这层关系就算断了,但先前发生的事也无法改变。
若是王家把严攸宁交给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