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他所说的要紧事究竟是什么吧。
这般想着,王璟辉便没有犹豫,大步流星朝严冠达所在的前厅而去。
严冠达见他回来了,当即起身相迎,王璟辉则是露出了一抹歉然的笑。
“实在是抱歉,让严兄久等了。”
严冠达忙说不敢,“是在下又要耽误王公子的时间了才是,若非此事要紧,在下也不会厚着脸皮在此等着。”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王璟辉便直入主题,直接问,“不知严兄所说的要紧事究竟是何事?”
严冠达也没有再卖关子,他正色道:“此事便与淮南王夫妇登门所求之事有关。”
王璟辉闻言不禁诧异,“你知道他们登门所为何事?”
莫不是,方才他不老实,竟去偷听了?
转念一想,应当不至于才是,他是初次登门的客人,应当不会这般不知分寸。
王璟辉心中满是疑惑,就听严冠达语出惊人,“若在下所料没错,他们是来找人的,他们要找的人名唤严攸宁。
实不相瞒,她曾是我的养女。”
王璟辉着实被这话唬了一跳,整个人都忍不住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淮南王妃的外甥女是你的养女?”
他既然有这层关系,又何需这般千方百计地搭上自己?他直接去巴结讨好淮南王不好吗?
除非,他不是不想,而是巴结不了。
王璟辉捕捉到了方才他话里的一个讯息,“你刚刚说,她曾是你的养女?那现在……”
严冠达答道,“现在不是了。”
王璟辉追问,“为何?”
这其中,怕不是发生过什么龃龉,他把淮南王一家子得罪了?所以他才不得不另寻其他靠山,比如自己。
严冠达一副推心置腹的坦诚模样,“这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跟淮南王夫妇无关,我们之间并无什么龃龉不快。她也绝非淮南王妃的亲外甥女。”
王璟辉一时之间有些被绕晕了,还有点搞不懂他说这些的重点。
“你所说的要紧之事就是这个?”
虽然他对他们的关系的确很惊讶,这也算是一个新的讯息,但是这个讯息于他而言,也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他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
所以,这在王璟辉看来,实在不能称之为要紧之事。
严冠达忙道:“自然不是,在下对王公子讲述这些,只是为了让你知晓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