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人也,又有什么地方那么特殊,值得他们这么费心关注?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继续刨根究底的冲动。
孩子现在不想说,那就不说好了,等到他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告诉自己。
“那好吧,你小子可要记住你现在的话,要是回头我问起来你还继续拿话搪塞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沐白连连保证,“怎么会?到时候不用祖母问,我自己就会主动来向您汇报!”
林檀香听了,这才稍感满意。
“这还差不多。”
离开祖父祖母处,沐白就开始继续跟宋司遥讨论起来。
“司遥,你也听到了,我祖父祖母不认识他,他不大可能是我没见过的长辈,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真的是易容的。”
宋司遥:“你还没问过你爹娘呢?万一他是你爹**朋友呢?”
沐白却觉得不大可能,“如果当真如此,那爹爹娘亲为什么从未跟我提起过?”
宋司遥猜测,“或许是贾伯屿不让你爹娘提及的呢?毕竟他来此地也并非是游山玩水,而是来办公务的,且此项公务还颇为紧急,在没有取得大进展前,他也没时间来跟你正式认识。”
沐白闻言,神色不禁顿住。
他想要反驳,但却发现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之词。ъΙQǐkU.йEτ
他发现,司遥说的这种可能,还挺有道理的,而他先前竟然完全没有想到。
他一开始就倾向于认定贾伯屿是易容的,对于其他可能的情况本能地持反对态度,在思考其他可能性的时候就带着很强的先入为主,思虑也不及以前周全了。
沐白最后不得不认命,“你分析得的确有道理,此前是我没有想到。
既然如此,我们只能再去找我爹娘求证了。”
于是,他们立马风风火火地转战秦淮和兰清笳的院子。
兰清笳最近在忙于用卓安烺的血液做研究,只有秦淮一人被剩下了。
他倒是也想帮忙分担一二,但这着实是他的知识盲区,他便是有心也是无力。
他能做的就是统筹好除蛊的其他事宜,并且每日把兰清笳的膳食安排得妥妥帖帖,不让她因为忙碌就忘了吃饭,饿坏了肚子。
沐白和宋司遥来的时候,秦淮便正在给兰清笳写菜谱。
他的菜谱必须要营养均衡,花样多样,且还得是兰清笳爱吃的。
所以真正做起来,可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