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藏得太深了。
或许,像他那样做尽坏事,没有功德之人,定然也是不配有子嗣后代的,最好是直接断子绝孙了才好。
为了斩草除根,兰清笳还是觉得得继续查,一定要查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后代,如果还是不清不楚,兰清笳并不能彻底放心。
待他们离开了宫殿,兰清笳便状似随意地问凌鹏,“凌大人,柳大人的尸身该交给谁来安葬?我们要不要通知他的家眷前来认领?”
凌鹏不知道兰清笳只是想打探柳志成的家眷情况,他真的以为兰清笳是又动了慈悲心肠,一时之间,对兰清笳都有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HTtρs://Μ.Ъīqiκυ.ΠEt
“像他那样的人,你管他作甚!”
兰清笳就叹了一声,“虽然柳大人一心要害我,但人死灯灭,皇上也已经对他施了惩戒,以前的恩恩怨怨,自然也应当一笔勾销了,我们也总不能就这么让他死后连个葬身埋骨之地都没有吧。”
——他这样的人,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凌鹏见此,看兰清笳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无奈。
最后他还是道:“他没有家眷。”
兰清笳闻言当即竖起了耳朵,“为何?难道柳大人不曾娶妻?”
“谁知道呢?他那样的人,就适合孤独到老,便是没有家眷不也正常?”
凌鹏对柳志成的了解显然也不多,对于那么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他能知道的,也只是偶尔听人提起的只言片语。
兰清笳装作好奇的模样再追问下去,他就压低了声音突然爆出了一个让兰清笳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的秘辛。
他道:“依我看,他根本就是不行。”
兰清笳:?
她的嘴角抽了抽,尽量露出了一副听到八卦该有的表情。
“咳,这,何以见得?”
凌鹏当即道:“他在西山上待了那么久,却从来没去玩过女人,这不是不行是什么?”
兰清笳:……
西山上的确是养了专门供侍卫们玩乐的女子,正常的男人如果一直被关在那里面,的确是很难忍得住不去找女人。
便是凌鹏自己,他在郢都城有家眷,也有儿女,但他也不似兰清笳似的可以那么频繁地回郢都,所以,他在西山上有专门被他养着的女子。
兰清笳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或许他是因为年纪大了……”
凌鹏面上当即露出不屑之色,“他也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