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萧彦清去世之前,自己可都还没有在西山上饲养药人,淬炼鬼人。
国师苍老浑浊的双眸中充满了锐利的审视。
“你休要诈我,就算你父亲当真留有书信,又与西山何干?”
萧闯并不惧国师的打量与审视,他直接道:“没错,父亲的书信中,的确没有提到西山,因为西山上的秘密,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国师眸子一动,“猜?”
“没错,猜。
父亲的信,到底是入了我的心,我知自己不该窥探师公之事,但却是想证实一番,父亲信中所言究竟是真是假。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我之所以说自己是靠猜,是因为我的所有结论皆是出自推测,并没有证据。
而我推测的根源,在义父身上。”
萧闯镇定地把詹隋拉了出来,作为自己猜测的依据来源。
反正詹隋已经死得透透的,国师就算想要求证也是死无对证。
但他并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满,只能刻意含糊其辞。
毕竟,这样的事,说多错多。
“我随义父在军中当差,虽然不得义父重用,没有机会参与那些隐秘又重要的大事,但我却偶尔从义父的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
师公这些年,经常不在郢都,原本我也以为师公是在外云游。
但我却偶然从义父的口中得知,师公您但凡不在郢都的时间里都不是在外云游,而是一直都在西山上。
有了父亲这封信带来的先入为主的印象,我便自然而然地怀疑您在西山上的目的。
更何况,西山上还有个朝廷设置的前锋营,师公常年在西山上,定然不可能只是在那里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