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南的面色凝重,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
“这个法子真的可行吗?万一没成,我们以后就没有再下手的机会了。”
秦淮反问,“那除了这个法子,你还能想出更合适的法子,或是拿出更加有力的证据,让国师亲口承认自己曾经做下的恶事吗?”
宋瑾南被秦淮问住了。
他拿不出。
当年之事发生时,他爹都还没出生,他就更是连半个影子都没有。
现在再追查,又谈何容易?
秦淮见大家都不说话,便缓声开口,“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但要对付国师并非易事,所谓不破不立,我们如果太过保守,畏首畏尾,那我们永远都只能停留在原地打转。
这个法子虽然有些冒险,但我们只要做了万全的准备,未必不能成功。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失败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让国师生了警惕,没法让他承认他曾经做下的恶事。
可我们什么都不做,不也同样不能拿他怎么样?这么算起来,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也并不比现在坏多少。”ъΙQǐkU.йEτ
宋瑾南反问,“如果我们打草惊蛇,被他趁机抓住了把柄,发现了行迹呢?”
秦淮睨他一眼,“我们有这么蠢?”
宋瑾南一噎。
秦淮淡淡道:“现在是敌人明,我们在暗,我们是要去算计别人,自然就要做好各方面的万全准备,把一切尾巴都扫除干净。
如果蠢到连自己的尾巴都没收拾干净,主动给敌人送把柄,那这计划也没必要实施了。”
宋瑾南默默地闭嘴了。
秦淮说的没错,他们是在暗处算计别人的人,相对于被算计的那一个,他们自然多了许多主动权。
宋瑾南知道,这个计划势必会持续推行下去,不会因为自己的顾虑而有所改变。
就算他心有疑虑,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法子或许是他们所能想到的最行之有效的法子了。
宋瑾南想到了什么,面上又多了几分迟疑。
他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实施计划的时候,我奶奶她会不会也要亲身参与?”
他奶奶是当年那件事的唯一生还者,她最应该亲身参与,因为除了她,没人更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
但从私心上来看,宋瑾南却并不想让奶奶亲身参与,因为他害怕事情会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变故。
即便他们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