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的确告诉了我一些事情,义父曾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可将事情外传。
如果皇上能不逼我,我也的确不想违背义父的意愿,更不想做出对不起皇上之事。”
言外之意,如果明惠帝逼他,那就不一定了。
詹隋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就是为了让明惠帝误会,觉得他知道很多事情。
只有这样,才能让明惠帝有所忌惮。
明惠帝听了詹隋的话,面容狠狠紧绷,拳头也握得死死的。
好个国师!他竟然真的把那么大的秘密抖了出去,真是好样的!
詹隋生怕明惠帝会追问更多细节,那样他就直接露馅儿了,所以,詹隋便又继续开口,话锋一转,再次摆出了卑微之态。ъΙQǐkU.йEτ
“皇上,草民这次并没有要胁迫皇上之意,不该说的,草民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地往外说。
草民只是希望皇上能对草民网开一面罢了。
而且,那件事,真的不是草民做的,草民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这摆明就是有人要伺机挑拨草民与皇上之间的关系,陷害草民。”
现在詹隋的每一句话,在明惠帝听来,都像是在无理狡辩。
明惠帝怒道:“挑拨陷害?这件事除了朕和你,还有谁知道?还有谁能够挑拨陷害得了你?”
詹隋心中也是一片茫然,但忽的,他一下想到了另一个人,他猛地抬头,朝明惠帝旁边那个低眉顺眼候立的江福全看去,心中当即就闪过了一个大胆又笃定的猜测。
他抬手朝江福全指去,“是他,皇上,一定是他干的!那日,除了草民与皇上,便只有他在场!”
江福全见他指向了自己,先是一愣,旋即便是一阵惶恐。
他当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以额触地,诚惶诚恐,“皇上明察,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皇上之事!
若奴才真的做了,那便叫奴才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詹隋见此,当即也跟着发誓,“此事也并非草民所为,如果真的是草民做的,便叫草民五马分尸,死无全尸!”
明惠帝看着两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听着他们的毒誓,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江福全的身上,最后,又缓缓转到了詹隋的身上。
他冷笑一声,“你知道江福全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你觉得朕会信你不信他?”
詹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