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可怜巴巴地点头,但手上动作却不停,手脚麻利地剥花生桂圆投喂自己。
慕容雪饿了一整天,兰清笳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一整天也没闲着,而且现在慕容雪已经能卸下一身装束,一身轻松,她却还要到前头去招呼客人。
敬酒是少不了的,她这总算体会了一把新郎官的不易。
不过好在,兰清笳提早在自己的酒水上做了些手脚,她敬酒的时候都是自己这边倒酒,所以喝的大多都是被冲得很淡的酒掺水。
喝了一圈下来,她人还是清醒的,就是肚子涨得慌。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但兰清笳可不会那么傻乎乎地表现出自己的清醒,她适当露出了自己的醉态,脚步趔趄,眼神迷离,说话大舌头,整个人徘徊在即将醉倒的边缘。
今天秦淮也来喝喜酒了。
在表面上,“梁毅恒”与“景立群”的关系本就亲厚,自己的兄弟成亲,他来捧场也是合情合理。
就算没有那层关系在,他们同朝为官,也是同僚,来讨一杯喜酒喝也并不稀奇。
秦淮坐在酒席中,看到兰清笳笑容满面地一一与宾客寒暄,豪气干云地饮了一杯又一杯,他的脸色委实不好看。
这女人是傻的吗?都醉得脚下打趔趄了还要喝?
她还真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大喜事了不成?
他真想站起来,直接冲过去把兰清笳手中的杯盏给夺了。
但想想眼下的场合,又硬生生忍住了。
兰清笳终于敬到他这桌,敬到了他跟前,秦淮脸上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恭喜景驸马。”
兰清笳大着舌头,笑呵呵地道:“同喜同喜。”
两人碰杯,兰清笳又一口将自己杯中的酒干了,秦淮看得眼皮直跳。
她喝了一杯,马上又让人倒了下一杯,要继续敬别人。秦淮忽的伸手,一把揽在她的肩头,做出一副哥俩儿好的拍肩姿势。
兰清笳原本站得好好的,随着他的动作,她整个人一下就趔趄了一下。
秦淮急忙将人扶住,兰清笳也顺势做出一副支撑不住,醉得东倒西歪的模样。
“看来驸马是醉了。”
兰清笳戏很足,手舞足蹈地挥舞着,口中含糊不清,“我,我没醉!我还能,还能再喝上几轮!”
她话说得磕磕巴巴,还伴随着时不时一个酒嗝,整个身子也软绵绵的,这副样子,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