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还是去找了药。
秦淮这下也不推辞了,乖乖地躺平,接受媳妇儿的伺候。
兰清笳恼怒他不爱惜身体,但心底到底是怜惜居多,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没再刻意戳他。m.bīQikμ.ИěΤ
她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愤愤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秦淮直接告状,“詹隋。”
他把自己与詹隋的那一场对决复述了一番,先是着重渲染了一番詹隋如何不怀好意,心怀杀机,把兰清笳听得暗暗磨牙,愤愤不已。
然后又话锋一转,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不无得意地道:“不过我把他打得更惨,专门逮着他的旧伤打,最后我还给他来了一记过肩摔,将他彻彻底底打败了,他的老脸都被丢光了。”
兰清笳听到这儿,心中方才的怒意这才稍稍缓解。
秦淮有意逗她开心,也有心卖弄,便将今日自己如何大获全胜,詹隋的两个手下如何节节败退,颜面尽失的情形描绘得绘声绘色。
兰清笳听着,只觉得非常解气。
“这么说来,詹隋这次可是吃了大亏,丢了大脸了。”
“可不是嘛,这次之后,他只怕出门都不大敢抬头了,怕别人笑话。”
詹隋现在哪里是出门不敢抬头,他是压根连出门的脸都没了。
而且,他左臂上的旧伤也结结实实地复发了,疼得死去活来,从此以后,怕是连一般的弓箭都不大能拉得满了。
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好生休养,若是不好好休养,只怕整个左臂都要彻底废掉了。
秦淮在这可劲埋汰他,詹隋在那头,却是在心中疯狂大骂秦淮小人行径,实在可恶。
然而他骂得再凶,也无济于事,都不能对秦淮造成半点影响。
兰清笳给秦淮上好了药,伸手就要替他把衣襟拢上,但秦淮却是心思一动,他伸手,一把握住了兰清笳的手。
“笳儿,我饿了。”
方才顾忌着自己身上的伤,这才忍痛拒绝了她的主动投怀送抱。
现在既然都已经被她知道了,若是还什么都不做,那不是太亏了?wwω.ЪiqíΚù.ИěT
秦淮不想做这亏本买卖。
兰清笳先是一愣,还真当他是肚子饿了。
但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兰清笳一下就明白过来。
方才她问他是不是在别处吃饱了,现在他才会说自己饿了。
他的司马昭之心,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