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秦淮看着因为不舒服而哭得满脸通红的沐白,心里也是心疼得不得了啊。
但谁让这些人这么过分,竟然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要取自己性命!
秦淮只能暂时用儿子保一保命了。
他的这一番动作,果然让红衣等人投鼠忌器,纷纷停下了攻击。
沐白的安危,绝对不能出半点差池。
乔远面容冰冷,“把孩子放下!”
秦淮心道,他若是真的把孩子放下了,他们这几个大逆不道的玩意儿,非得当场把他诛杀了不可。
可他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多待下去了,万一这件事越闹越大,惊动了官府,那反而就麻烦了。
他正打算再给他们抛出些许暗示,让他们再回忆回忆自己是谁,外面就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与脚步声一道传来的,还有一道有几分耳熟,自己前不久刚在皇宫里听到的声音。
“沐白怎么了?怎么哭得那么厉害?”
秦淮一听到这道声音,浑身霎时就是一颤,目光也不禁投向了门口的方向。
莺歌焦急懊恼地对兰清笳解释事情原委,不等她说完,兰清笳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屋中。ъΙQǐkU.йEτ
红衣等人原本都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淮,周身皆是一股熊熊杀气。
但随着兰清笳的到来,几人便都将注意力分给了她。
或多或少的,几人脸上都含满了愧疚自责。
是他们没有看好沐白,让他落入了歹人之手。
然而,兰清笳的目光却是倏而跟那个挟持了她儿子的歹人对上了。
刹那间,她方才内心中的焦灼忧虑,在对上那双眼睛时,豁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到她难以自抑的激动情绪,叫她险些骤然失态。
这个人,不是秦淮又会是谁??
众人见兰清笳这副表现,都只当她是看到沐白被这个陌生人挟持,心中焦急恼怒。
红衣既自责又恼怒,低声对兰清笳解释,“对不起,是我们看护不利,这才让歹人闯入,挟持了沐白。”
秦淮的喉头发哽,干巴巴地道:“我,我没有恶意……”
出于谨慎,他又用了“梁毅恒”的声音,因为外面已经又多了其他几个陌生面孔。
乔远当即怒道:“你方才还用沐白的性命威胁!说要对他不客气!”
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