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视眈眈的目光,整个人都快抖成了筛糠。
霍临尘目光扫向他,眼神冰冷而淡漠。
“就是你向那位大人检举了云家私运火炮与铁器?”
霍临尘只跟他说了这么一句,彭继仁霎时就吓得掉了金豆子。
“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啊!小的知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霍临尘冷冷道:“为何要信口雌黄?”
彭继仁痛哭流涕,“小的就,就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他的确怀疑自己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不然,为什么一切明明已经安排好了,结果官兵一番搜查过后,竟然什么都没搜出来?
彭继仁一个劲地认错,直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猪狗不如。
围观的众人见了,对他的为人也都纷纷感到不齿。
这样吃里爬外,在背后捅人刀子的奴才,是最让人看不起的。
“你是否还有其他同伙?”
彭继仁眼神闪烁,不过只迟疑了片刻,便直接将自己的同伙供了出来。
那些被攀咬的人顿时大呼冤枉,但是霍临尘并没有多管,直接命人一起绑了,当众就是一番拷问。
霍临尘的刑讯手段素来了得,外人看起来不过轻飘飘,像是挠痒痒的动作,实际上,落在对方身上,却足以让人终身难忘。
他还很擅长从人的外形,衣着,和身上细微之处推断对方的癖好,习性,对症下药。HTtρs://Μ.Ъīqiκυ.ΠEt
给了一棒子,适当再给一粒甜枣。
多来几次,往往什么都招了。
原来,那些人的确是被人收买,对方许了他们一笔丰厚的报酬,让他们想法子在云家的盐里藏一些铁器。
“小的暗中往不少盐袋子里塞了铁器,本以为得手了,但没想到,方才那么仔仔细细地搜了一番,却是什么都没搜出来……”
他们都觉得邪门儿极了,为什么事情就是没有按照他们的预计发展?
卢管事当即站了出来,解释道:“要说此事,还得多亏了老奴带上船的那条狗。
某天晚上,那条狗忽的跑到了老奴的床头,嘴里还叼着一块硬铁。
老奴跟着它一起寻去,这才发现了藏在那些食盐里的猫腻。
老奴立马就知道船上出了内鬼,不敢大意,只告知了绝对心腹之人,在夜间的时候,悄悄排查了一番,将那些东西都扔进了河里。
此时老奴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