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错愕。
秦淮抬手抚了抚她的面颊,一脸歉意,“之所以没有告诉过你,是因为后来我的身体渐好了,已经不大发病,我自己也以为已经痊愈了。
之前在千灵山之时,爹娘私底下让前辈给我诊脉,没想到病根犹在……
对不起,都是我的缘故,让你受委屈了。”
兰清笳原本觉得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心中很是自责愧疚。
现在乍然听到秦淮的这一番话,她的自责愧疚瞬间就变成了满满的心疼,整颗胸腔都溢满了一股子难以言说的疼惜。ъΙQǐkU.йEτ
她环臂,一把将秦淮搂住,低低道:“你没让我受委屈……”
“嗯?”
兰清笳忍着羞赧,吐出一句带着滚烫热意的话。
“夫君天赋异禀,与你一处,很是快活。”
这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鼓励,瞬间,叫男人的眼眸越发幽深,本就尚未降下的温度,霎时愈发滚烫了起来。
她也觉得那话说得有些烫嘴,又急急地说起其他。
“听说生孩子可疼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生孩子,真的。”
她保证得认真,与方才那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大相径庭。
秦淮的眼眸一阵幽深,旋即温柔俯身,将她的唇瓣擒住。
昨夜闹了大半夜,第二日兰清笳却早早地醒了过来。
望着依旧睡着的男人,她伸手,悄悄地搭在了男人的手腕上,认真诊脉。
他的脉象明明十分稳健,肾水充盈,完全没有他口中所说的病根。
昨晚她被他蛊惑,没有仔细想这件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但经过一夜的沉淀,她却有些怀疑了。
现在自己一番诊脉也什么都没诊出来,她心中怀疑更甚。
他会不会是信口胡诌,为的只是把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不再对此耿耿于怀?
今天他们要回兰家,兰清笳却觉一刻都等不及,当即趁着他还没醒,飞快起身,简单梳洗装扮一番就出了房门。
她要去寻师父。
若他确有其症,她便要好生询问师父,是否能调理好。
毕竟,不论是从自己诊脉的结果,还是从他在夜间的表现,都不像是那方面受损的样子……
兰清笳刚走出房门,秦淮就睁开了眼,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暗道果然。
这小女子没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