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抛了过去。
秦淮的手下将令牌接过,检查了一番确保无毒,也没有暗藏什么玄机,这才交给了秦淮。
秦淮拿在手中,很是仔细地来回查看了一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等待着他开口。
慕容雪明明吃了亏,受了罪,按理说应该有对秦淮兴师问罪的权利和底气才对。
但怪的是,不知不觉间,主动权就已经彻底落在了秦淮的手中,慕容雪连半声都不敢吭,只盼着他赶紧承认自己的身份,然后将她当个屁似的放了。
秦淮把玩过后,随手又将令牌交给手下,又道:“除了这个令牌,可否有其他文字类的东西,譬如贵国文书一类。
本王并非不信诸位,只是本王不曾见过你浔龙国的令牌,单单凭借一块令牌,也委实认不出来。”m.bīQikμ.ИěΤ
众人:……
既然你左右都不认识,一开始又装个什么样子啊!
慕容雪冲到了嘴边的话,最后到底是没敢吼出来,毕竟自己的小命还拽在别人的手里……
翟英杰的眸色微微深了深,这淮南王这般故意找茬摆架子,何尝不是在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翟英杰心中这般思绪,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只不卑不亢地答应了秦淮的要求。
他命人去去文书来,然后又抛到了对面船上。
这才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上面还有玉玺国印,做不得假了。
秦淮这才一转态度,“原来真是浔龙国的九公主,本王失礼了,请公主大人大量,莫怪才是。”
说着,命人给慕容雪松绑。
慕容雪总算是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她正待开口,就听秦淮又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
“本王实在没想到,九公主作风这般随性,还当九公主一行是意图刺杀本王与王妃的恶人。
毕竟上次本王与王妃,也是在船上被人袭击,本王迄今想起依旧深感后怕。
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绳,对于在船上蓄意接近本王之人,本王不免多几分警惕之心,这才生了误会,还请公主多多海涵。”
秦淮这话,表面上是在致歉,实际上却是在不动声色地提醒慕容雪,别忘了你偷摸鬼祟,意图不轨的这一桩事。
这事真要捅到熹元帝那里去,究竟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慕容雪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那原本想兴师问罪的话,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翟英杰也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