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舒了一口气。
云锦心却还是很不开心,觉得还是太便宜了那个人。
她便只能期盼着县太爷能秉公执法,不要被那个人的家人压上一头,随随便便就把她放了。
云老夫人转而继续问起了方才在街上的事情经过,云锦心方才正觉得自己没有好好发挥,现在当然是抢着说。
她口齿伶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活灵活现,也正是因为太过活灵活现,也将那个人的无耻下流描绘得入木三分。
在场众人都听得满心气恼,秦淮和云子鹤的面色都一片幽沉。
只有郭寒月听得面色青白交错,很是尴尬。
云老夫人气得大动肝火,“正是岂有此理!竟然有人胆敢在街上公然行凶,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云锦心的娘亲抚了抚胸口,“幸好没事。”
云子勋的长媳方氏又开口问了句,“那些人是特意抢了心儿的荷包,引你们到巷子去的?”
云锦心点头。
方氏又道:“这么说来的话,他们是早就盯上你们了。那些人你瞧着可有眼熟?是不是以前得罪了的人?”
兰清笳开口接话,“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云老夫人和云老太爷当即神情一紧,“冲着你去的?难道又是之前那些杀手?可是那个案子不是说已经破了吗?”
兰清笳听到他们急切的声音,便知道他们是真心地为自己担心。
兰清笳的心中一阵熨帖,便愈发不忍他们担心。
她便开口解释,“他们不是杀手,是此前在路上遇到的一对兄妹。
他们想强迫我们把两间上房让出去,我与王爷不肯,这才结下的梁子。
后来他们兄妹怀恨在心,夜半商量想在我们的马车和饭食里动手脚,欲谋害王爷的性命,再将我劫走。
幸而王爷手下发现,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不过王爷人善,并未要他们性命,只是给他们的饭食和马匹下了些巴豆,给他们一点教训。ъΙQǐkU.йEτ
不想这次竟然又遇上,反而被他们缠上,意图行凶。”
兰清笳说完这番话,厅中的氛围瞬间凝滞住了。
这个故事,听起来,似乎有点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