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法将这样一个人当成坏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霍临尘带人闯进去的时候,正在把一个人绑着放血。
他那间屋子里,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装满了各种各样的新鲜血液。
他这些年一直都在进行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实验,然后,记录着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数据。
霍临尘已经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的眼中却只有那个被放血的人。
看到有侍卫将那人的血止住了,终止了他所谓的实验,他这才急了,挣扎着就要去阻止那侍卫。筆趣庫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我的实验马上就要成功了!”
直到现在,他被关进了牢里,口中一直念念有词的却还是那句。
“我的实验马上就要成功了,都怪你们,都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实验!”
霍临尘带人抄了他的密室和书房,发现了被囚禁的人证和大量的物证,那些,都证实着,此人正是此桩药人案的主谋。
牢笼外,霍临尘与一个男子并肩而立。
那男子面色古铜,颌下蓄着短须,带着一股威严。
他便是药城的现任城主,何昭文。
药城他的管辖之下,竟然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大事,他这个城主只怕是做到头了。
他并非多在意城主这个位置,毕竟当初便也是临危之下,自己才被推上了这个位置,是迫不得已。
与做城主相比,他更喜欢像年轻时那样,四处游走,广开义诊,惠泽百姓。
现在,他更多的心寒,是愧疚,是自责!
毕竟,因为他的管辖失职,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残忍血腥,有违人伦之事。
在霍临尘这个摄政王的面前,何昭文更觉得自己的面皮都要被彻底揭下来了,根本抬不起头来。
霍临尘此时却暂时无暇去处置这位失职的城主,他更关心的是牢里的那位。
霍临尘眼睛微眯,“他一直都这样吗?”
摄政王问话,何昭文不敢不答,更不敢随便回答。
他想了想才道:“他以前并非如此,是十岁那年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脑袋摔坏了,之后便一直不认人,眼里就只有药材。
他一心钻研药材,经常做一些奇奇怪怪的的事。”
霍临尘问,“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何昭文便举了一个自己迄今都记忆犹新的例子。ъΙQǐkU.й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