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或许不会给自己带来解脱,反而会让自己更加难熬。
秦淮冷声,“是谁指使你来的?”
娄安张了张嘴,吐出几个字,“上头的主子,但我从没有见过。”
秦淮紧盯着他,像是要判断他的这话究竟是真是假。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那跟你直接接头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
宋十三毫不客气,直接在他的身上又扎了一针。
“左一句没见过,右一句不知道,你这头领是怎么当的?”
娄安痛得连连惨呼,“我真,真的不认识……我只是一个小头目罢了,并没有机会接触更加机密之事。
我们每次接头都是有暗号,我们就只是循着暗号而去,对方都没有露过真容,我们就只是凭令牌确认身份罢了!”
“什么令牌?长什么样?”
“就,就在我身上有……”
宋十三当即伸手探进他的怀里摸索了一番,很快就摸出了一个令牌。
见到这令牌,宋十三当即道:“这个令牌与我在蔡员外书房发现那个一模一样!”
秦淮看去,终于看到了这令牌的庐山真面目。
他将这令牌与当初宋十三画的那张图对应了一下,嗯,果然,没有找到什么相似之处。
宋十三见有了这个收获,这才把银针罢了。
“你们一般都是在哪里见面?”
娄安缓了过来,“茶馆包间一类隐蔽之所。”
秦淮冷声,“我问的是在何处,京城,还是其他地方,莫要跟我绕弯子。”
宋十三当即就把手中银针又拿出来晃悠了一圈。
“是不是还想尝一尝银针的滋味?”
“最近一次是,是在,在京城,但我们以前,一直待在江南和黔南一带。
这次是,是因为要抓人,才,才会去京城。”
他看了兰清笳一眼,显然他口中那要抓的人,就是兰清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