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抄了一小半外面就有了异动,我只得赶紧溜了。”
其实当时情况有些凶险,毕竟他没料到那个时间点了蔡员外还会往书房去。
不过幸亏他有几分急智,学了几声惟妙惟肖的猫叫吸引了注意,这才悄无声息地脱身。
但这太影响他的威望,他自然就选择性地忽略不提。
秦淮盯着那份名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莫非,这些是他的同伙?
这件事还需继续派人核实。
秦淮继续翻,最下面的一张纸上画着一个令牌模样的小方块,那令牌上面画着有些……一言难尽的图案。m.bīQikμ.ИěΤ
反正,依照秦淮的眼力,他根本看不出那上面画的是什么。
秦淮适当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这又是什么?”
宋十三便道:“那暗格里还放着一个令牌,上面就是这图案。
摸上去质感还挺不错,我也不知道是何物,便大概描摹了出来。”
大概,描摹了出来……
秦淮心想,你这大概,可真够大概的。
大概除了你,没人知道你画的是什么鬼画符。
不过秦淮并没有挑刺,他能做到这样,带回来那么多消息,已经是颇大的功劳了。
宋十三说完了自己的收获,就转而问秦淮,“你们呢?有什么收获?”
秦淮的脑中一下就出现了满满的黄色废料。
今晚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这个了吧。
秦淮轻咳了一声,“我们就只是听了个墙角,知道蔡员外的确有在饲养药人,其余的便没探听到。”
至于其他的收获,就不方便对他说了。
宋十三闻言,当即就甩了个大白眼过去,“真没用!”
秦淮摸摸鼻子,默默地忍下了这句埋怨。
秦淮回到自己房间时,兰清笳已经洗好了。
鼻尖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花香,那是他从店小二处买来的香胰子的味道。
太晚了,她便没洗头,只把头发解了下来。
一头如瀑青丝披散了下来,她正坐在梳妆台前缓缓梳着。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寝衣,薄薄的衣裳,将她纤细的身姿勾勒得尽显无疑。
她转过头来,脸蛋上还残留着刚刚沐浴过的粉.嫩红润,眼中也湿漉漉的,这么看过来,一下就撞进了秦淮的心里。
他心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