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遣笳儿了。”
他瞧见,她的手背上都留了不少伤,想来都是被野菜野藤割破刮伤的。
那些伤虽不算严重,用些药膏就能好,但他瞧了,心里却还是难受,不想叫她再受那些苦。
而且,宋十三以前是怎么骂徒弟的,他自然见识过无数次。
江星若便被他骂哭过无数次,才会对他这般畏惧。
兰清笳终究不是他的徒弟,秦淮也不想她为了自己平白每日挨骂。
宋十三夸张道:“哎哟喂,这肉麻兮兮的,我老头子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秦淮被他打趣得面上神色微僵,但却极力绷住了。
“前辈……”
宋十三哼哼两声,“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她是你眼珠子,我以后不差遣她便是,省得她磕着碰着,你小子回头来找我算账。”
末了又补一句,“秦家男人,果然都被女人吃得死死的,没出息。”
秦淮面上又微微一滞,一抹不自在的红润爬上面颊。
提到秦家男人,秦淮自然不可避免想到了父亲。
前辈已经在林子里待了大半年,对父亲的身体状况自然并不知晓。
秦淮把事情来回梳理了一遍,心中倒是禁不住生出了隐隐的期待。
期待这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局,一个要引诱他们出京的局。
对方如果有了江星若这枚棋子,便不难仿造出一份以假乱真的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至少说明父亲的身体无恙了。
但这只是他心中的期盼,究竟如何却还得进一步确认。
他便只盼着自己的身体早些恢复,他们也好早日动身,走出这片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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