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作死到这个地步,真是活该。
以往也并不是没有跟秦淮单独同乘马车,即便是第一次同乘,兰清笳都没有感觉特别不自在。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可是这一次,她却像是浑身都长满了刺似的,颇有一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尤其是瞥到他薄唇上那一处显眼的伤口,她就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丰富的联想,然后,原本就滚烫的脸颊就更加烫了。
秦淮就看着对面那人一会儿偷看自己一眼,一会儿又偷看自己一眼,那模样,就像是在做贼。
秦淮豁然抬眼,眸光直接将她锁定,语气悠悠,“王妃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
兰清笳:……
她讪讪地收回目光。
她打住了自己偷看他的念头,但是,心头又开始为另外一桩事而焦灼。
明明自己是去找人兴师问罪的,结果反而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秦淮悠悠的声音再次传来,“王妃有话就直说,不用这么到了嘴边又咽回去。”
兰清笳:……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兰清笳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待会儿,如果江星若说了些什么,你,会信吗?”
这话问得含糊,秦淮却知道她刺探的是什么。
他淡淡道:“不信。”
兰清笳神情微微一亮,但紧接着又问,“那如果她说的那件事的确是真的呢?”
秦淮眸光别有意味地望着她,眼神中似带着一丝似笑非笑,“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
兰清笳一惊,心道莫非他真的是属蛔虫的?
不待兰清笳回答,秦淮又轻飘飘地答:“不管她拿捏了你的什么把柄,我都站你这边。
天大的秘密,也没有本王的王妃重要。”